第1123章 這一次,本王要她!(2 / 3)

“狂鳴,準備沐浴!”

風夜行暗自運功逼出體內的清酒,很快就恢複清明的鷹眸如同鷹隼般閃著炙熱的光芒,好一出釜底抽薪的戲碼!

“是!”

門外等候的狂鳴,並沒有信心能夠點醒風夜行。當聽到他恢複冷靜的語氣時候,還是內心高漲的火焰讓他中氣十足的應承著。

沒有一個衷心的屬下會願意看到自己的主子落魄如乞,自然更是不願聽到外麵世界對於他幾乎傾倒的貶低。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風夜行在下人的伺候下,在過了三年不像人的生活之後,慢慢走出了書房,門扉開闔的瞬間,刺目的陽光照射下,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是那疲憊之下依舊無法掩蓋的風華,還是讓所有王府的下人都不禁在門外側目。

“狂鳴,讓閃電調集人馬,出發中燕國!”

狂鳴單膝跪地,抬頭看著風夜行,說道:“爺,皇宮那邊…”

他的意思,風夜行很清楚。無非就是父皇對他的失望,加之兵馬權被收回,他如今就是個落魄的王爺,但這並不代表這麼多年來他沒有自己的經營。

“不必管他們,本王會讓他們看到,即便沒有兵馬調令,本王依舊是北嶽的戰神!”

“是!屬下遵命!”

看著風夜行的霸氣和狂肆回歸,狂鳴內心百感交集,中燕國如今已經大亂,王爺這次前去,希望能夠一鳴驚人,讓天下人以及皇上能夠看到他戰神最勇猛的一麵。嶽息太宣隻。

“狂鳴,這一次,本王要她!”

她,自然不用說是誰!

“屬下一切謹遵王爺之命!”

話音剛落,書房回廊之處,便傳來腳步聲,而下一瞬那黏膩的嗓音就讓風夜行止不住的泛起了嫌惡:“王爺,你想要誰?”

三年了,曾經林宣的離去,讓林婉成功的坐上了王妃的位置,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變得愈發美麗動人,本就姣好的麵孔,在胭脂水粉的裝點下,也是精致無二。

“沒你的事!”

風夜行毫無溫度的嗓音,冷漠的睨了一眼林婉。若不是他被自己的心病所困,何苦還會留著這個女人到現在。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一直在暗中調查,為何他那麼輕易的就被她所勾-引。果不其然,當他查到她身上所用的香料時候,就明白了一切。

對於女人,除了林宣讓他苦苦追逐之外,其他人在他眼裏不過是玩物。但他怎麼能容忍自己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上下打量這林婉,她的確美麗,可惜美麗又妖嬈的女子,天下間太多太多,尤其是他眼前的王妃,還是一個包藏禍心之人。

事到如今,林鳴鶴依舊活躍在朝堂之內,他在禁足王府之後,就沒有再關注過外麵的一切。但看來,林鳴鶴的能力應該是越來越大,否則不可能父皇會看不出他的意圖,而等到今時今日也不曾動過他。

“王爺,你該不會是去找林宣吧!”

林婉臉色難看的睇著風夜行,她無法想象,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竟然還對林宣心有所想,而自己雖然變成了王府中僅存的王妃,可是她得到了什麼?除了冰冷的臥房和他冰冷的容顏,其餘皆無。

就連爹爹那邊,也因風夜行這幾年來的墮落,而對她也不管不問,大有任其自生自滅的態度。

風夜行鷹眸微眯,高大峻拔的身姿睥睨的看著嬌小的林婉,隨後踱步前行,腳步聲如同鼓點一般,砸在林婉的心口中,讓她頗有些害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即便他風夜行幾年來淡出了眾人的視線,可並不代表他完全變成了廢物。曾經戰死沙場的勇猛之氣也正在回籠。

“林婉,本王就算是去找她,你又能如何?”

如此正麵的承認了自己內心的渴求,幾乎連風夜行自己都沒有想到,但是他如今一切都跟著心走,他的心在想念,說出來又有什麼不可。

林婉倏地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身子也不受控製的倒退了兩步,“你…你…終於承認了!”

“沒錯,本王就是愛她!”

冷冷的掃了一眼倍受打擊的林婉,嗤笑了一聲便從她的身邊越過,而在側身而對的時候,風夜行又惡意的再其耳邊說了一句:“就憑你,永遠也比不上她!”

邪肆的翹起一邊的嘴角,看著林婉瞬間蒼白的臉色,風夜行心情甚好的轉身離開了王府,而這一次的離去,在他已然接近中燕國的國土之際,皇宮內的風亭和風夜雨才得到消息。

“怎麼會這樣…”

身為藍瑾宸的親弟弟,在當年奪宮之際,藍瑾宸用計謀取了中燕國的皇帝之位,而小八也是唯一一個被留下了姓名的親王。

他與藍瑾宸本就是一母同胞,從小在藍瑾宸的保護之下,事事順心,人人恭敬,哪知道這一切在看到眼前如此戲劇化的一幕時候,全部化為泡影。

小八藍瑾農跌坐在地上,身邊還不時的有褪去了宮袍的人,閃身上了銅雀台,那些黑衣常服的人,不論男女看的出全都是太極宮的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無傷竟然能暗中架空了中燕國的皇宮?而他自己竟然毫無察覺,癱軟在台階之上,仰麵看著銅雀台上同樣呲目欲裂的皇兄藍瑾宸時候,藍瑾農不禁悲涼徒生。

會不會…今日就是他們中燕國的滅國之日。

“君莫言,朕要殺了你!”

藍瑾宸怒極攻心,在說著話的時候,原本在體內四竄的真氣,在怒火的衝擊之下,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鮮血。

而那頗有些搖搖欲墜之感的身子,在東賽雪再次奔跑過來時候,隱晦的扶住了他,同樣痛心疾首的看著林宣。

此情此景,那些嚇得不敢聲張的大臣,以及中燕國的眾人,全部對林宣和君莫言兩人怒目而視,似乎他們做了天理不容的惡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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