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楚千千,卻不一樣。
此時此刻的她知道用舌頭去取悅男人,吻得霍司承隻覺得下身充滿了血,隱隱作痛。
“唔……”
身下的楚千千,沒有感受到男人的怒火,隻覺得自己在索取水源的同時,嘴唇也在被瘋狂的席卷,微微發疼。
“沈昊……”
意識模糊的楚千千的牙縫裏,終於模模糊糊的說出了幾個字。
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霍司承所有的熱情,在身下女人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時被全部澆滅。
“楚千千你他媽睜眼看看我是誰!”
霍司承狠狠鉗住女人的下巴,楚千千迷蒙著雙眼,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更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
胸腔的怒火難以壓製,男人俯下身子,在女人脖頸處向下,瘋狂流連,可楚千千已經燒的不省人事了,兩隻胳膊也放了下來,讓霍司承興致全無!
最終起身,向浴室走去。
——
楚千千習慣早起,沈昊在早餐方麵非常挑剔,以前她每天都會起得很早,為他準備各個花樣的早餐。
雖然離婚已經有一個月了,她依然沒有改掉這個可悲的生物鍾。
楚千千起身,第一個反映就是天旋地轉。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經過昨天一夜的淋雨,現在已經發燒了。
但她也顧不上這些,昨晚的裙子在房間裏放了一晚,也算是幹了,她將衣服勉強套在身上,把自己的電話寫在酒店的便簽紙上,拿著屬於自己的包包,奔出酒店。
而這時,躺在一旁的霍司承還沒有醒。
楚千千本來做好了覺悟,認為霍司承就算要了她,也不算什麼過分的事情。
可當她站起來時才發現,霍司承昨晚並沒有對她做任何事情。
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兩個病人在這裏躺著,你昨天一天不見人,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兒!”
楚千千剛到醫院,還沒進病房就聽見了護士的抱怨。
昨天楚千千交了兩萬塊押金後離開,她們差點以為楚千千是跑路了。
“對不起,對不起。”
楚千千抱著包,準備去交押金。
身後,護士尖酸的話再次傳來,“這種女人,自己家人病成這樣,還去外麵跟男人上床,昨天還沒錢,今天一早就有錢了,誰知道是不是做小姐的。”
“小姐一天怎麼也賺不了這麼多啊。”
“說不定是二奶啊!”
隨後,傳來嘲諷的笑聲。
楚千千抱著包,緊咬嘴唇,走向收費處,頭也不敢回。
如果在昨天,護士這麼說,她還可以把包甩到她們臉上,指著她們的鼻子反駁。
今天,卻不行了。
交過錢,她拿著從外麵買的早餐,先到媽媽的病房。
這時媽媽已經醒了,看見她進來,眼睛就紅了,“閨女,就算沈昊對你不好,你也不能背著他做出這種事。”
楚千千以為是外麵那些多嘴的護士跟她嚼舌根,一邊將粥端過去,一邊解釋,“媽,你不要聽外麵的護士胡說,藥費是沈昊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