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安國這個人雖然在華國帝都豪門圈子裏一向是出了名的平庸,甚至很多人都把齊家從華國頂級豪門跌落到二流豪門歸咎在他身上,但實際上齊安國這個人隻是胸無大誌,他並不缺少頭腦,隻不過齊安國這個人從來都不願意動腦筋而已。
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齊家生死存亡的時候,齊安國再不想動腦筋都不行了,實際上從歐家對齊家的打壓一開始,齊安國就開始思考對策,但是他想了很多辦法最終卻都被他自己否定,因為那根本不可行。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前,任何陰謀詭計都起不了什麼作用,反而更加容易激怒對方,如果出現了那樣的情況的話,齊家隻有死得更慘。
齊安國和自己妻子女兒說了一番話之後,當天晚上就坐飛機離開華國帝都,直接飛往了美國西雅圖,他要去見自己的兒子齊逸墨。
西雅圖,齊安國坐在酒店派出的林肯車裏看著麵前的那座高聳入雲的大廈,齊逸墨的河洛基金就占據了這座大廈的最高三層,能在這座大廈裏辦公的公司都是全球性的大企業,齊安國坐在車裏看著這棟大廈好一會,他最終選擇了沒有進去,讓司機送他回了酒店。
齊逸墨剛剛結束公司的一個高層會議,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問自己的秘書:“我開會的時候有沒有人來找我?”秘書搖了搖頭,齊逸墨的眉毛皺了起來,昨天晚上母親孫淑雲打電話過來告訴自己父親已經從華國帝都啟程來了西雅圖,按照時間算的話現在應該早就到了,怎麼會到現在還沒到自己這裏來?
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雖然心裏覺得歐曜直接傷害齊家人這樣的事情,但齊逸墨心裏還是覺得非常的不托底,他連忙撥打父親齊安國的電話,一開始沒人接,但齊逸墨反而鬆了口氣。
至少不是手機關機,如果是手機關機的話,齊逸墨就的要擔心自己的父親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測了。
齊逸墨鍥而不舍的撥打著自己父親的手機,一連打了十幾個以後齊安國終於接聽了電話:“兒子。”
齊逸墨和自己父親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那麼多客套:“爸,你怎麼到了西雅圖不到我公司來?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齊安國道:“不用了,我馬上回國。”齊逸墨奇怪道:“為什麼?”齊安國道:“呃,公司有點事情,我得回去解決。”
聽到自己父親這麼說,齊逸墨直接就戳穿了自己老爸的謊言:“爸,你說你說這樣的話我能相信麼?公司的情況現在還能再糟嗎?既然來了,就見個麵,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呢?”
齊安國站在酒店房間的陽台上,眼睛有點濕潤:“好吧,我在酒店。”把自己入住的酒店和房間告訴了齊逸墨,齊安國站在陽台上點燃一根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這笑容卻是分外的苦澀。
齊安國原本飛到美國來是希望能得到齊逸墨的幫助,齊逸墨的河洛基金和齊氏家族的公司並沒有關係,而河洛基金的主要戰場是美國和北美各國,歐氏家族的打壓並沒有波及到齊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