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洛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臉,邢彥也才徹底放下了心。齊小洛是歐曜拿命去嗬護的人,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邢彥說什麼也要替自己的這個好朋友守護她。
“我該去上班了,不讓歐曜得罵我了。”邢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遺憾道。說完,他便朝著齊小洛揮了揮手,小跑著衝進A-X集團的大門。
“你今天遲到了一分鍾二十八秒。”邢彥的前腳剛踏進歐曜的辦公室,就聽見他宛若判官的聲音響起。
邢彥雙手扶著膝蓋,“路,路上堵車。”邢彥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自己已經拚了命地往公司趕,沒想到還是遲到了,令他更無語的是,歐曜一個堂堂A-X集團的CEO,居然抓著他的小辮子不放。
“哦。”歐曜特意把尾音拖得老長,灼熱的目光盯得邢彥有些渾身不自在。若不是他早上親眼看見邢彥和齊小洛鑽進了巷子,指不定就這麼被邢彥蒙了去了。
歐曜生平最痛恨的兩個字,便是背叛,縱使他知道邢彥有背叛自己的嫌疑,也沒有急著把邢彥趕出公司,大概是和邢彥獨處的時候,歐曜就會感到莫名其妙的心安,這是連凱瑟琳也不曾給過他的感受。
“咳咳。”邢彥漸漸地緩過了氣兒來,他咳嗽了兩聲,便進入了工作的狀態。兩天前,邢彥上網查資料的時候,一個催眠術的偏方引起了他的注意。既然下藥沒有成功,那他便換一種方式。
邢彥雖然是個醫生,但神經學方麵畢竟不是他擅長的領域,可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阿曜,看著我手上這個小玻璃球。”邢彥說著,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透明的珠子。
歐曜定睛一看,覺得這個玻璃球有些眼熟,像是小孩子玩的那種跳珠,腦袋上不由得爬滿了黑線,這算是哪門子的催眠,也太不敬業了吧。
想歸想,歐曜還是配合著邢彥,盯著搖擺的玻璃球看了好一陣,無趣得他都想閉上眼睛睡一覺了。
“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邢彥估摸著時間到了,便接著道:“我告訴你一些事情,你要牢牢地記住它。”
歐曜乖乖地點了點頭,要是邢彥再不說點什麼,他都怕自己就這麼睡著了。歐曜難得的順從和安靜,讓邢彥一喜,看來這催眠術果然有效,等回去後,自己定要好好研習一番。
“你的名字叫作歐曜,我是你的好朋友邢彥,而齊小洛,是你的妻子,歐子伽,是你和她愛情的結晶。”邢彥慢慢地說著,像是一個引導者,指引著歐曜前行。
歐曜眼神渙散,用低沉的嗓音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心裏卻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暗罵邢彥這個說胡話的白癡。
若不是還在催眠的過程中,邢彥已經激動地椅子上蹦起來了,迫不及待想告訴齊小洛這個好消息。他接著說道:“那麼現在,我帶你去找齊小洛,來,跟著我的步伐。”
邢彥臉上帶著笑容,殷勤地上前就要去拉歐曜的手,恨不得現在就帶著歐曜出現在齊小洛的麵前,她一定會吃驚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