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城市各大出城公路,都有警察檢查過往行人和車輛。
華城市公安局接到省公安廳命令,抓捕在華城市的省首富呂墨。
孔局長一聽是抓捕呂墨這個省首富,知道事情不一般,遂親自掛帥,組織警力,對呂墨進行抓捕。
很快的,他們查到了呂墨落腳的華城國際商務大酒店。
可是他們趕到的時候,呂墨已經逃離。
緊接著,公安局又查到線索,說呂墨訂了十二點飛往港城的機票。
警察迅速趕往機場,並要求機場警察配合進行抓捕。
為防意外,孔局長還撒下警力,對各個出城公路關卡進行排查,以防呂墨逃脫。
而此時,在華城市往南的一個收費站關卡,七八個警察在查詢過往車輛。
一個戴著草帽,農民打扮的老頭騎著一輛小電爐,悠然來到警察麵前。
警察問:“出城幹啥?”
老頭一口土音答道:“回家啊,我是南郊李村的李老.二,來城裏走親戚,警察同誌,你們這是幹啥?”
警察眼皮一抬:“不該問的別問,李老.二是吧,身份證。”
“身份證啊,有,你稍等啊。”
李老.二哆嗦著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通常人們買菜的塑料袋,李老.二層層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張老舊的二代身份證遞給警察。
這塑料袋裏,還有幾十塊皺巴巴的散錢。
警察接過李老.二的身份證,隨意看了一下,還給李老.二,道:“可以了,走吧。”
“誒,好。”
李老.二接回自己的身份證,再次哆嗦著手,將身份證裝回塑料袋中,騎上小電爐,穿過收費站離開。
警察繼續檢查過往行人和車輛。
李老.二開著小電爐穿過收費站之後,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加大油門,往南郊李村狂奔而去。
半個多小時後,李老.二就回到了李村自己的房子裏。
將大門鎖上之後,李老.二抬腳往前廳走去。
鄉村房子,通常都有個小院子。
就在這個時候,前廳的門突然打開,從裏麵走出兩個人,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和一個瘦削的青年人。
青年人咧嘴笑道:“呂老板,好久不見。”
李老.二心裏一驚,定睛一看,驚駭道:“陳輝!你怎麼在這裏?!”
不用說,青年人就是陳輝了。
而跟在他身邊的,就是他的保鏢兼司機阮震南。
而這位李老.二,就是大名鼎鼎的省首富呂墨。
呂墨下定決心跑路之後,就讓小王秘書訂了飛往香港再飛美洲的機票。
其實,那隻不過是他的障眼法,他要玩的是一出金蟬脫殼。
呂墨真沒打算真跑到國外,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國內舒爽。
訂機票隻是為了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好讓他從容離開華城市區。
為保險起見,他還化妝成了一個南郊李村的一個老頭。
這是他的一個身份,專為跑路專用。
呂墨由於自己的手沾了不少血,一直都有做事情敗露的準備。
他在華中省的每一個市,都準備了一個假身份。
這些身份,都跟他的麵容差不多。
一般情況下,警察很難查出來。
剛才,他順利通過了警察的搜捕,就證明了這點。
陳輝嗬嗬笑道:“呂老板,你的手段真不簡單,怪不得警察都找不到你,我查到你這個地方,都廢了好大功夫,還有,你的演技真不錯,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呂墨摘下草帽,一張老農的臉龐出現在陳輝麵前,渾濁的雙眼望著陳輝:“陳輝,我兒子進去了,公司也快要垮了,我就一把老骨頭了,你連我都不願意放過?”
陳輝搖著頭,淡淡道:“我說了,你要動千山集團,就該死。”
說完,陳輝向阮震南點頭示意。
阮震南會意,三下五除二,就將呂墨綁了個結結實實。
被綁了的呂墨不停地叫道:“陳輝,你這麼心狠手辣,不得好死,我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
陳輝非常討厭這個叫聲,找了一塊臭抹布把呂墨的嘴給堵上了。
完了後,陳輝拍了拍手,對阮震南道:“行了,打電話給警察吧。”
陳輝雖然想要呂墨死,但還不至於動私刑。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國家來辦。
就憑呂墨的那些爛底,手上沾的那幾條人命,足夠讓呂墨上天堂了。
國安局。
呂霖這兩天精神狀態不錯。
老爸是省首富,在生意上搞定陳輝,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有希望就是好啊。
一位國安局工作人員打開拘留室的門,給呂霖解開手銬:“呂霖,你間諜的案子已經徹底查清楚了,你隻不過是誤打誤撞撞上了華城財經大學而已,現在你可以從這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