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晚割腕自殺了。
池一一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躺在沙發上追劇。
“死了沒?”
池一一慢悠悠地問道。
她神色鎮定,不溫不火。
“正在醫院搶救。”林訊頓了頓,說道。
池一一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正常情況。
池若晚別說割腕了,就算是上吊,跳樓,吃安眠藥,也死不了。
池一一了解這個“妹妹”,她野心之大,自然不會選擇狼狽地死。
“蕭景深知道這件事情嗎?”
池一一啟唇。
或許是太久沒有人敢直呼蕭景深的名字,林訊頓了頓,這才說道:“知道。”
“你告訴她,我跟池若晚姐妹情深,現在池若晚自殺未遂,我去看一下她,關心關心。”
林訊:“……”
姐妹情深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池一一哪兒是去關心池若晚的。
她那神色,分明就是幸災樂禍。
不錯,林訊猜對了,池一一就是去幸災樂禍的。
池若晚敢跑到總統府來勾-引蕭景深,她去嘲笑一下池若晚,並不過分吧?
……
醫院裏。
護士領著池一一,到了池若晚所在的重症病房。
走進去,隻看見病床上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池若晚。
“傷得怎麼樣了?”池一一不鹹不淡地問著護士。
護士抿唇:“割腕,休克,如果不是搶救及時,恐怕就救不回來了。”
“真及時。”池一一頷首。
這三個字,不知道是誇獎,還是諷刺。
她心知肚明,池若晚肯定不甘心這個時候就死了。
所以,無論是割腕,還是吃藥,都會被“及時”地搶救回來。
聽見池一一的聲音,池若晚本來半垂著的眸子陡然睜大。
“你先出去吧。”池一一看了一眼護士。
護士立刻走出了病房,順便關上了門。
病房內,隻剩下了池一一跟池若晚兩個人。
池若晚躺在病床上,神色蒼白,雙目無神,但是五官卻是扭曲得不成樣子。
“池若晚,這種滋味,好受嗎?”池一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輕輕地出聲道。
池若晚冷笑一聲,目光像是一條毒蛇:“池一一,害我變成這樣,你得意了吧?”
“是我害你的?”池一一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
池若晚現在,難道不是自作自受?!
池若晚嘲諷地看著她:“池一一,你處心積慮的害我,既然成功了,還裝什麼好人!”
“是我讓你去勾-引蕭景深的?”
“是我讓你故意在總統府門口哭的?”
“是我讓乞丐扯你衣服,使你走光的?”
池一一連聲反問道。
池若晚自知理虧,沒有回答。
“池一一,這次我沒死,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惜?”池若晚色荏內厲地問道。
池一一冷笑一聲:“對。”
話音一落,隻聽見池誌鴻充滿憤怒與失望的聲音在病房門口響起:“池一一,你就是這麼對你妹妹的?!”
池一一不過是愣了愣,就反應過來了。
又是池若晚慣用的,百試不爽的伎倆。
“她不是我妹妹。”池一一的神色沒有一絲的慌亂
池誌鴻好像想到了什麼,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