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秦言也不知道,這是很正常的嘛。
“所以我這次又特意跑來一趟,解解上次沒有看到歡歡的相思之情。”秦易寒說的炙熱,眼神更是熱辣辣的盯著秦歡歡,完全就當秦言不在場的節奏。
“秦易寒。”秦言警告的叫了他的名字,這家夥還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個,我下去一下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秦歡歡有點尷尬,對秦易寒如此撩人的言語搞得有點不自在,使出常用的尿遁逃走。
先緩一下再說,跟秦易寒這家夥在一起,莫名其妙就是感覺好壓抑,喘不過氣來的那種。
還是跟秦言在一起比較自在。
也不用擔心什麼套路套住自己,也不用擔心說錯話,連飯都沒心思吃,怪不得秦言強力主張要先吃一頓最好。
是知道能這麼巧竟然在壽司店裏碰到秦易寒,搞得好像是在跟蹤似的。
她去洗手間之後,兩個男人這才算是正式的交鋒。
之間秦言的臉色一沉,冷冷的像是被冰雪凍過一樣。
秦易寒則還是一臉邪氣的吊兒郎當的把玩著桌子上的精致餐具的小勺子。
銀白色的勺子在修長又指骨分明的手裏麵跳來跳去,形成一幅及其美麗的畫麵,不過卻並沒有人注意。
“我勸你不要太放肆,小心我告訴歡歡你下迷藥的事。”秦言連秦易寒的名字都不想叫,直接放狠話。
這還是秦言少有的不耐煩狀態,一般時候他即便心裏不爽不耐也隻會表現在臉上,但是不會說出來。
可見今天是真怒了。
“少唬我了,”秦易寒笑了笑,沒有看秦言,眼神放在秦歡歡做的位子的包包上麵,半晌移不開眼。“你要是會說,早就說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這一仗是難打了,因為不單單是秦言了解秦易寒,對方的脾性和生活習慣全都了如指掌,秦易寒也是對秦言的各方麵摸得那是一清二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看來是雙方都同樣的棋逢對手,像是兩個發怒成仇的親兄弟一樣,清楚對方的強悍之處,但也更了解彼此的弱點和罩門。
秦歡歡。
兩人的弱點就是這個小白兔,看起來單純又正義,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卻渾然不知。
“那可不一定,也許我當時隻是故意沒告訴,想找個好時機也說不定。”秦言喝了一口茶,這茶喝起來與關淩泡的味道很不一樣,不過後味還是很不錯的。
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要給秦易寒知道,自己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一切全都按照常理出牌,可能他秦言已經隨著歲月和時間的沉澱和推移,早就變了。與以前的他早就不是同一個了。
不能同日而語了。
不像秦易寒,不管這麼變還是跳不出自己給自己禁錮的框架,仍舊還是所謂的“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哦?”秦易寒手裏的勺子突然定住了,“你這麼說的意思,是在威脅我嗎?”秦易寒才不會怕,他這次來,即便是兩敗俱傷,破釜沉舟也要讓歡歡屬於自己,就算是死,歡歡也不能跟了別人。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倒不如四千讓歡歡屬於自己,那他也算是這一輩子沒有白活了。
“隨你怎麼說。”秦言也像是注意到了秦易寒眼裏的決絕,但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是如此。
看來這個秦易寒還是藏著什麼,不行,必須得讓關淩查一下。好好查一下。
他不能這麼冒失的就和秦易寒相處交鋒,必須得知道這家夥葫蘆裏麵究竟賣的是什麼藥才行。
“我勸你說話小心一點,不要沒經過大腦就直接經過嘴巴。”明明應該是個建議,但是讓秦言說出來就感覺是個命令,決定,安排,反正不會是建議。
“我說什麼還真用不上你這個叔叔來操心。”用輩分來抗衡,看來是小得贏,秦言氣得不輕。但是表麵上還是一臉雲淡風輕,看不出有什麼影響。
“歡歡怎麼還不來呢?一點都不想跟個撲克臉坐在一起。”秦易寒向包廂的門口望去,話剛說完,秦歡歡就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