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夭剛走到樓後麵,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剛要回頭去看,一記手刃劈在她後頸,她腦袋嗡的一聲,暈死過去。
再醒來時,顧小夭發現自己躺在一處露天陽台上,海風呼嘯,而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巴上貼著膠帶,不能做聲。
不過通過刮在臉上的海風濕潤程度來判斷,她應該還在海邊酒店裏,有可能就是在酒店的樓頂天台上。
她茫然地掃了眼四周,發現嚴朗坐在她麵前,目光冰冷地盯著她。
嚴朗?
他要做什麼!
顧小夭心中驚懼異常,
他剛才不是離開酒店了嗎?
現在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還有,該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不該是顧嵐嗎?
顧小夭此刻是又驚又怕,還一腦門的問號。
看她醒了,嚴朗眯著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手撕掉她嘴上的膠帶。
顧小夭看著他:“嚴朗,你為什麼要綁著我?還不快把我鬆開!”
嚴朗冷冷回望她,唇邊一抹譏誚:“鬆開你?你覺著可能嗎?”
“綁架是犯法的。”
“犯法又怎樣?”
顧小夭氣結:“那你為什麼綁架我,我哪裏得罪你了!”
“不錯,你是沒有得罪我我。”
嚴朗點點頭,起身走到她麵前,在她麵前蹲下身,伸手想要撫摸顧小夭的臉,卻被她偏頭甩開。
他也不在意,冷冷說道:“可誰叫你破壞了我和小嵐的婚禮,還讓我顏麵盡失呢!”
聽到嚴朗的話,顧小夭瞬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男人是因為剛才婚禮上發生的事來找自己麻煩的。
也難怪,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婚禮上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的人,一定很受打擊,很容易失去理智。
可破壞他婚禮的是霍修吧,他綁架自己做什麼?
顧小夭忍不住開口:“喂,嚴朗,破壞你婚禮的是霍修好不好,你要找人報仇去找他,幹嘛來找我啊!”
“你是他老婆,所謂夫債妻還,我不找你找誰?再說了,他破壞我和小嵐地婚禮,還不是為了替你洗刷殺人罪名?!”
嚴朗的話讓顧小夭差點啞口無言。
就霍修的目的,和最終的結果,還有她和霍修的關係來看,嚴朗找自己下手似乎都沒有錯。
再說了,柿子找軟的捏,誰叫自己恰好是那個軟柿子呢!
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要想辦法拖延時間,隻要霍修能看到自己留在茶幾上的紙條,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
於是,顧小夭腦筋一轉,譏嘲地笑道:“那你可就錯了,其實我和霍修關係也沒那麼好,而且我們倆個最近正在鬧離婚,我沒義務替他還債!”
“放心,你和霍修,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嚴朗抓住顧小夭胸前的衣服,將她提到自己麵前,陰狠笑到
顧小夭看著他陰柔邪魅的眼,忽然覺著全身發寒,有種很深的恐懼。
此刻麵前的嚴朗,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常人的樣子。
她不想刺激他。
她放緩聲音,勸到:“嚴朗,你不要這樣,不管怎麼說殺人都是犯法的,為了一時意氣,而陪上自己的人生,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