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問我也沒用,不知道。”
說完,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楚又粥在鹿野這裏吃了個閉門羹,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能先去醫院看看楚開。
然而,到了醫院,楚又粥也不太招楚開待見。
“姐,你幹嘛老來守著我啊,這麼屁大點傷,用不著住院,我還得去訓練呢。”楚開一看到她來就嚷嚷著要出院。
“不行,你先養著。俱樂部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了。”
“我馬上要比賽了!”
“那也養著。”
“我這樣會坑死我隊友的。”
“別鬧了。你這種剛入會就打比賽,本來也是個坑。”楚又粥無情的揭穿他。
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麼俱樂部會把一個沒有經曆過磨合期的人,直接拿來參賽,但至少這一次比賽,楚又粥絕對是不指望能出什麼亮眼的成績的。
從簽約到比賽,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
是俱樂部心太大,還是有什麼陰謀?
她弟弟實力再強,這也是團體賽,不是個人秀。
所以在她搞定毛東東之前,他能多修養一天算是一天。
“姐,我剛入會!這是多好的證明我自己實力的機會。”
楚又粥懶得跟他扯了,一般情況下也隻有吉祥能壓得住他,“吉祥,你看著他。我先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吉祥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楚又粥再次前往白塔山莊去找毛東東。
白天的毛東東看上去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在修剪園子外的雜草。
但看到楚又粥出現,臉上原本的笑容瞬間散去。
楚又粥趕在他發火之前,率先開口:“毛先生,我知道您已經不再接診治療,但我老公交代我必須請您出山,因為除了您,沒有人能救我弟弟了。”
毛東東手裏拿著巨大的剪刀,聽到她的話臉色一沉,“你老公是誰?”
“鹿野。”楚又粥說完以後就仔細地觀察著毛東東臉上的表情,也隻能賭一賭了。
畢竟屋子裏的那個大提琴,始終讓她很是懷疑。
而鹿野的態度又明顯感覺得到兩人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所以,既然鹿野知道他在哪裏,那也許說點熟悉的人,能拉近一下毛東東對她的觀感呢?
然而,毛東東在愣了一會兒之後卻又大笑起來:“他讓你來找我?哈哈哈哈,根本不可能。滾。”
“……”
雖然毛東東的態度一如既往的不善,但至少沒像上次那樣轟人,就說明鹿野還是稍微起了點作用。
隻不過楚又粥根本來不及多想,為了再拉近點兩人的距離,看到毛東東要去做什麼,她就急忙搶著做。
他說要搞點花擺擺,楚又粥立馬就去他院子後麵幫他摘花。
隻不過這滿園的玫瑰,卻讓楚又粥犯難了,她手上也沒什麼趁手的工具,隻能徒手去摘。
等摘完一大捧的時候,手心裏全都是細小的傷口。
毛東東隻是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
“唉?您要上房頂做什麼?”楚又粥看到他搬梯子,又湊了過去。
毛東東始終不鹹不淡,“瓦片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