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白初冷笑了兩聲,把下巴一揚,“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個好人!”
“如你所願,我被關起來了,你也不用擔心有人跟你搶人了,所以……你可以走了。”莫墨閉了閉眸,她不想被打擾,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嗬,那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賤人?安莫墨,是你害我被強jian的!那晚上該被強jian的人明明該是你而不是……”
掩蓋不住心頭的憤恨,白初衝口而出,但又覺得不妥,將話停了下來。
莫墨卻都聽到了,她的心顫了顫,白初顯然對那晚的事情是知情的,她剛才的話分明已經說明,有人想害她,卻誤害了白初!
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白初就是那個幕後策劃者。
也正是如此,縱然千頭萬緒,所有人也猜不到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誰會想到,一個女人會“設計”強jian自己呢?
“白初,你遠比我明白,不是嗎?”莫墨冷聲質問。
她雖然無法指證什麼,卻從白初的話裏聽出了不一樣的東西。這件事絕不會那麼簡單!她被人陷害了,而且白初絕對有份!
白初的眼神心虛的縮了縮,但明顯還是恨意多,現在的她才不會去想到是自己策劃的一切讓自己自投羅網,而是隻把無盡的恨意放在了安莫墨身上。
她恨安莫墨,恨死她了!
她已經不是純潔的了,祈寒哥哥還會要她嗎?
她還有機會做祁家的少奶奶嗎?如果不能嫁給祈寒,那麼她活著還有什麼用,她的一生都被毀了!
白初的眸子裏放射出難以名狀的怒火和扭曲的欲望,她要除掉安莫墨,然後挽救這一切,利用祈寒對她的同情找機會嫁到祁家,一定要!這是她畢生的追求!
“安莫墨,分明就是你找人害我,現在還想狡辯?哼!”
白初冷笑著,白皙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漲紅,“你覺得祈寒哥哥會信你嗎?他如果信你,會把你關在這裏嗎?”
是啊,他從來不曾相信過她。
所有人都知道。
唯獨她過去曾一直懇求他的相信,許久許久。
眼前飄過她打著肚子躺在地上哀求的畫麵,莫墨的身體微微晃了晃,卻被自己倔強的扶回原地,而後坐的筆直筆直的。
禁閉室的空間很小,她也一直都是跪坐著的姿勢,腿腳早就麻木了,不過她也不曾有太大的感覺,畢竟心裏的麻木要比這個嚴重一千倍,一萬倍,哪裏還顧得上那些相較之下微不足道的痛苦?
見莫墨沉默著不說話,白初的譏諷愈加深了:“安莫墨,你真是可憐喲!”
莫墨也不跟她爭論,隻是嘴角淡淡的笑,那笑容的不屑很快就讓白初更加歇斯底裏。
“你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笑話我?!”
一個人一旦開始在意自己的某個缺陷,就很容易在別人的笑容裏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