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今天做的事給你造成了困擾,那麼我給你道歉,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想保護你。”慕白深呼吸一口氣,“我沒有逼迫你做什麼,也沒有讓你接受我。喜歡你,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不可以嗎?”
說到這裏慕白語氣變得愈加篤定,甚至多了幾分倔強的痞氣,“我就是要追求你,莫默,你躲無可躲。”像是一種宣誓,又像是一種自言自語,慕白的神色中透著難以形容的倔強。
莫墨不安且無言以對,她咬了咬唇,最後終是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目送她的背影離去,慕白的神色愈加深沉:莫墨,為什麼老天沒有讓我早些找到你,這麼多年來你受苦了,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二叔虧欠你的那些,將由我來加倍補償你。
……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說慕白他跟你表白了?”李子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呆呆的看著心事重重的莫墨,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一到公司我就發現到處都有人在議論這件事,我以為隻是一個傳言罷了。”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莫墨苦笑了一聲。
李子上下左右審視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看著不像……“
隨後神色忽而歡喜,“莫墨,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這下輪到莫墨吃驚了,霧眸眨了眨,苦笑更加綿長:“好在哪裏?”
“你想啊,你現在跟小笙孤兒寡母,那個姓祈的說他是爹也不像爹,更不配當一個丈夫,現在有人來照顧你,我當然高興啦!”身體恢複以後這是李子第一天上班,已經見過了慕白尊容的她本就對這個新上任的總裁印象頗為不錯,現在聽莫墨這麼說,當即拍手大讚。
“有沒有搞錯?他比我小七八歲!民間有句話,女大五賽老母,我可不想當吃嫩草的老牛……何況,他跟祈寒有這麼一層關係,差一個輩分呢。”莫墨兩條眉毛蹙成了蟲子,苦笑著搖頭。
“拜托,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年齡上的差距根本就不是差距,身高更不是距離,你不要這麼刻板好不好?”李子卻不以為然,眸中光亮閃爍,似乎十分看好且在盤算著這件事。
“不可能,我們是絕不可能的。”莫墨篤定的搖頭,“跟他站在一起,我感覺整個人生都是錯的,從頭到尾都是錯的,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怎麼就不可能呢?”
聽莫墨這麼說,李子不服氣的反問,並開始苦口婆心的分析,“你之所以說這些,其實是因為你的本能在拒絕罷了。”
李子重重的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有些沉重:“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在意祈寒的看法,勝過你剛剛說的其他一切理由…”
莫墨像是被兔子咬了似的眼睛一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李子?”
李子眼神定定的盯進莫墨的瞳孔,神色認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倒是希望我是錯的。”
“你當然是錯的,大錯特錯。”莫墨白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我被他傷的體無完膚,躲他還來不及。”
“是嗎?”
李子一直在盯著莫墨,像是能從她臉上盯出一朵花來,“你真的不怕慕白跟你表白這件事傳到祁寒的耳朵眼兒裏,把他氣個半死不說,祈家肯定也會跟著大起風波,說不好會搞得雞犬不寧呢!說到底,那個慕白跟祁寒是叔侄關係,這要是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