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
取悅——
這樣的字眼反複在安莫墨的腦海中回蕩著,讓她惶惑不安。
“動作快一點。”
他再次冷冷的命令。
安莫墨咬著唇,抹了一把眼淚從地上爬了起來。
祈寒把一條睡衣扔到她的臉上:“現在就去!”
安莫墨拿了那睡衣,頗為狼狽的跑了出門,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
門外的花盆後麵閃出一道白色的身影,是穿著白裙子的白初,嘴角攜著笑,幸災樂禍的看著淚眼婆娑的安莫墨。
“安莫墨,被嫌棄的滋味不好受吧?”白初笑著揚眉,眼角盡是得意。
“那照片……是你發的對不對?”安莫墨抱著衣服,手指緊緊的嵌到柔軟的衣服裏麵。
白初的眸子猛地一縮,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神情慌張:“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照片?”
“哼,白初,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安莫墨明知這個白初背地裏沒少搞小動作,她隻是暫時找不出證據罷了。她實在想不出除了她,還有誰這麼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背後搞那些偷拍的把戲。
“沒有證據別在那裏血口噴人,我隻是覺得你挺可憐的,安莫墨。”
白初掩著嘴巴笑,“婚都結了,孩子也生了,可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還不如人家做小三的來的舒服呢,你說你是何必呢?如果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或者幹脆一走了之。”
“走了好給你讓位嗎?”安莫墨冷笑了一聲:“休想!白初,你這樣的人都不死,我憑什麼要死?”
“你!”白初冷冷的看著她,眸光憤恨,“你才該死!”
“你比我更可憐,連他的房間都進不去,現在倒是來笑話我?”安莫墨再次冷冷的反擊。她一直的忍讓換來的不過是永無止息的報複和迫害,她忍夠了!
“你!”白初揚手就要打出一巴掌。
這時候門卻被推開,祈寒走了出來,冷冷的眸光掃過月光下的兩個女人,皺起眉看向安莫墨:“為什麼還不去?”
安莫墨冷然抱著那衣服,徑直去了洗澡間。
“姐夫……”白初搖著頭,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這個女人真的是……哎,我早就說過,替你不值得啊。勾搭這個又勾搭那個的,連你侄子都不放過,真的是……”
“住口。”祈寒本來就煩躁著,聽這話愈加來氣。
“哦。”白初趕快閉了嘴,同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哪個男人不都是討厭被戴綠帽子的,哪怕是一點影子都不能有,何況是祈寒這樣脾性的男人?
可她剛剛偏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姐夫晚安。”
白初不敢在盛怒的祈寒麵前多做停留,悄然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圓月眸子裏閃過算計:安莫墨,有了這個梗,你怕是凶多吉少,來日方長咱們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