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般反應,顧玉倫愈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嘴角邪魅的一笑站起了身,直接走向了她。
“妞——你是新來的吧?”顧玉倫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
安莫墨莫名覺得有些不安,不自覺的抬眸看向祈寒。他是叫她過來——陪這些人的?
心底好似被什麼撕裂了一樣的疼。
“你叫什麼名字?”顧玉倫又饒有興趣的提出了一個問題。
安莫墨蹙了蹙眉,還是沒回答。
顧玉倫不但不生氣,反而對她愈加感興趣:“你是被逼來的吧?我看你不像是這裏的人。”
安莫墨抿了抿唇,這個人倒是說對了。
“來,幹一杯。”顧玉倫邊說邊拿起一個杯子給安莫墨倒了一杯酒。
安莫墨皺了皺眉,話她不想說,酒要是再不喝,好像就有些過分了。
剛好她心情也煩悶著,拿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美女好酒量啊。”顧玉倫眸子裏露出滿意的光芒,再沉默的女人隻要肯喝酒,那就有機會。說不定這個女人並非表麵看起來這般保守呢。
總之,他對她的興趣是越來越濃厚了。
角落裏的鷹眸露出了一抹深刻的煩躁和怒意。
“你過來!”
一個很大聲音的招呼聲低沉的響起,像是寒冰在空氣中破碎,涼意充斥著整個屋子。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叫我嗎,祈少?”之前那個嬌滴滴的新韁美女眼含星光的看向身後,有些訝異又有些開心。
“就是你。”
“好哩,祈少!”
新韁美女愈加高興了,屋子裏誰人不認識祈少?本市最粗的大腿之一,每個女人都想抱,但是這個祈少脾氣古怪的很,從來了就沒讓誰靠近過一寸。
此時能叫她過去,她覺得甚是榮幸。
新韁美女匆忙跑到祈寒身邊,含情脈脈的笑了笑:“祈少有什麼吩咐?”
祈寒也不做聲,把她往身上一攬,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
新韁美女發出一聲嬌歎,喜笑顏開的坐在了祈寒的大腿上,“祈少——”
那聲音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她從桌上拿起一杯酒,遞到了祈寒的嘴邊:“祈少喝酒。”
祈寒便一低頭把那酒喝掉了。
“哇塞,祈少好棒啊!”
看到祈少喝酒,其他的女人都花癡一般的鼓起了掌,而他懷裏的新韁美女更是喜不自勝的笑了又笑,惹得不少其他女人投去了嫉妒的目光。
“祈少,再喝一杯。”
“祈少,我也敬你一杯!”
其他女人一晚上都沒看到祈少“開葷”,雖然搞不懂他為什麼現在突然開動了,但是她們都覺得這是好事,最起碼證明她們有機會。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十分嚇人。
大概有一種人就像是夜間的月亮,隻要他在,即便有再多的星星也隻是陪襯,反而營造出一種“眾星捧月”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