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哪個大夫說的?”柳嫣假裝不知情的反問道。
“我根本就不是洛洛的親生父親,我的血型跟他完全不同。”祁寒淡淡的把真相說了出來,“這個證據該足夠說明問題了吧?”
“這不可能!”
在母親為自己辯白的幾分鍾裏,安心桐把散亂的心神努力收了收,反應速度終於顯得有些正常了。
她假裝自己萬分委屈,帶著十足的哭腔,“洛洛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他是誰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他扭頭盯著祁寒的臉聲淚俱下的道:“姐夫,我我長到這麼大,就隻有過你這麼一個男人,我的孩子不是你的,還會是誰的呢?那天晚上難道你真的都忘了嗎……”
“姐夫,這一切都是姐姐一手策劃的,她討厭我和孩子,所以故意誣陷我。你千萬不要上她的當啊!”
“安心桐,你在胡說什麼呢?”安莫墨蹙起了眉。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一次一次的陷害我,還曾經想讓小笙掐死我的孩子,昨天晚上又口口聲聲說我自己想掐死我的孩子,嗚嗚……”
“住口!”
祁寒煩躁的皺起眉頭,“你說這些都沒用,我隻相信證據。”
“什麼證據?到底有什麼證據?蒼天,這簡直太可笑了!”
安心桐極度驚嚇之餘,演技飆升,神情悲戚,眸中帶淚的哈哈大笑,像是受了奇恥大辱那樣。
“那你倒是告訴我,是哪個大夫這麼說的?看我不撕了他的嘴!”柳嫣陪同安心桐一起演戲,信誓旦旦的道。
母女倆頗顯逼真的戲碼表演,倒是真的有些擾亂了祁寒和安莫墨的判斷。
他們狐疑的對視了一眼。
“走吧,你們現在就帶我去找那位大夫!”柳嫣一副豁出去了的樣子,“反正你們祁家不怕丟人,我們母女有什麼好怕的?”
隨後,他們來到了大夫的辦公室。
“對不起,林大夫家中突然有急事回去了,現在換成張大夫來值班。有什麼事你們跟他說吧。”
護士把他們領到了另外一個大夫的辦公室門口。
“走了?”
祁寒和安莫墨一愣。
柳嫣鬆了口氣,看來她來的路上安排的事情已經妥了。
安心桐悄悄看了柳嫣一眼,柳嫣衝她眨了眨眼睛,她懸著的心也頓時放了下來。
“是的,林大夫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就走了。”
“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
祁寒跟護士要來了林大夫的手機號,很快打了過去,但奇怪的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祁寒,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那個林大夫根本就是安莫墨安排的!她見我們揭穿了她,就把那個大夫又給支走了!”
柳嫣白了一眼安莫墨,“她呀,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這不可能。”祁寒當場搖頭,表示不相信柳嫣的話。
“柳阿姨,說話要講究證據!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我?”冷不丁被潑了一身髒水,安莫墨不由得氣惱。
“你誣陷你妹妹的時候,又有什麼證據?”柳嫣毫不客氣的反問,“你現在能拿出證據來嗎?你還不是把話都說出來了,自己卻不能證明?我為什麼現在不能說你?”
“你……”
安莫墨不得不佩服柳嫣講歪理的本領。安心桐的蠻橫不講理的確是遺傳了柳嫣,母女倆歪曲事實的本領都是一等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