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白微微被他的話吸引。
“當然是做戀人該做的事情。”慕亦淵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說戀人,不說情侶,因為戀人是一輩子。
白微微看著一時晃了眼,寵溺的眼神將她全身包裹,心中被蜜汁塗滿,甜膩誘人。
她就被他牽著手下了樓。
看見兩人從同一個房間出來,下麵三人臉色各異。
向寧恨得牙根癢癢,安玉河黑沉著臉,林師師皺了皺眉就恢複了之前平靜神色。
白微微也感覺奇怪,自那日起,還未見三人齊全。
“哥哥……你們已經……”向寧咬了咬下嘴唇,好似誰欺負了她一般。
慕亦淵淡淡掃了她一眼,道:“怎麼了?我們是夫妻。”
邊說著,邊下樓為白微微拉開了椅子。白微微坐下。
“看見人不打招呼的嗎?一點禮貌都沒有!”安玉河咬牙切齒地道。她就是看不慣白微微那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樣子,還把向寧惹哭了。
白微微又起身,微微躬身,道:“奶奶,媽,妹妹,早上好。”說罷又坐回座位。
一句禮貌讓幾人色變,白微微依舊淺笑著。
“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媽?”安玉河聽了她的話,立時怒不可遏,說話不過腦。
慕亦淵的眉頭皺緊,打眼瞥過去。
“她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願意她叫你媽,也可以。”
安玉河的臉色鐵青,過了良久,餐桌上又有了聲音:“亦淵。”
是安玉河叫的。慕亦淵沒有絲毫反應。
她壓抑下自己的情緒,指甲已經深陷掌心。
向寧此時也出了聲:“哥哥,這些日子我住在外麵都不小心劃傷了手。”說著楚楚可憐地伸手過來。
白微微打眼一瞧,不過是手指上一道小口子。
“亦淵,寧寧畢竟一直在我身邊,她一個人在外麵生活我不放心。”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白微微挑了挑眉,原來當時被趕出去了啊。
“是啊,哥哥,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的。”向寧撅了撅嘴,看上去委屈又可憐。
慕亦淵卻不為所動。
久不見回複的向寧急了,倏然眼角掛幾滴輕淚。
白微微都放下了早餐,直勾勾地盯著她。小說裏的女炮灰就是需要這樣的本事,眼淚說來就來,收放自如。
“哥哥,我真的不會輕易地打擾和麻煩你的。”向寧繼續可憐巴巴。
白微微開始嚼起了她的早餐,自然是不想她來,來了她還怎麼認真地碼文?
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一錘定音:“就讓她留下來吧,也好有個照顧。”
白微微不禁翻了個白眼,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昨天還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如今就引入禍患,讓她們鬥個你死我活,自己獨得清閑。
更讓白微微驚訝的是:慕亦淵答應了。
既然要讓她住著當時何須趕走呢?她倒是不生氣,不過過了幾天清靜日子難免對此事有些想法。
這些個想法在她被慕亦淵拉走的時候,依舊在心中不斷環繞。一直到他帶她到遊樂場,她都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