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洛水也捧著燒杯饒有興致的聽著他的解釋,何之恒喝了一口水,他已經不在乎是不是燒杯裏了,繼續說道:“老黑,這個人也就成為了關鍵人物,一個好不容易成為幫主的人,那我們怎麼會對他輕易放過呢?他暗中一定會和梁叔有聯係,我們隻要找一個人去挑撥一番兩人的關係,這樣梁叔自然會找人端了老黑的底子,老黑這個位子自然是沒有張老大的穩,所以梁叔不管做什麼,他為了這成為這四大幫派之一最多的人一定會把黑子弄死,而且這個時候我還不能把黑子弄死,不然老楊和忠叔的關係是沒辦法保持對立,現在就要靠你了,你把印章給忠叔,忠叔是何等狡猾的人?他一定會傾動整個幫派的能力和老楊敵對,所以這個是很重要,這樣四虎相爭,最後的結果你也清楚吧,暗度陳倉,老楊和忠叔鬥的你死我活的時候,老黑也會被梁叔弄死,等到留下最後的一個是忠叔,還有梁叔,可是忠叔發現梁叔在他不經意之間吃了老黑的幫派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兩虎相爭。”劉眠麵色凝重,何之恒的分析一點都沒錯。
“那文山呢?”薛洛水饒有興致得問道。
“文山的性格非常的衝動,等到忠叔和其他幾位鬥的差不多了,假設留下的是忠叔,他自然帶著幾個幫派的人對付文山,最後又是一場兩虎相鬥,而要是留下的是梁叔,我不知道他的性格如果,不過如果他挫敗了忠叔,老黑的人,我們再把那份文書送給他,他一個連文書都沒見過的人,會怎麼想你應該知道吧?”何之恒問道。
“可是他萬一不信呢?”劉眠反問。
“很簡單啊,挑撥兩個幫派鬥爭還不簡單嗎?隨便去砸個場子,到了最後文山衝動的性格一定會打過去,再加上膨脹的梁叔你覺得兩個幫派會怎麼樣?”何之恒將兩個可能全部都說了一遍。
“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所有幫派人士打到最後,我們該怎麼做呢?”薛洛水問道。
“很簡單啊,殺了最後一個老大,拿出幫派文書,如果文山的幫派贏了,隨便推舉一位,五虎的另一位總是會不服氣的,到時候又是一場惡鬥。”何之恒說道。
“那老爺子的家業不是毀了嗎?”劉眠還是有些擔心,“其實這一切都很明顯了,如果要同時製住五個幫派隻能這麼做,不管人多人少,最後穩坐釣魚台的人都會死,如果這個老幫主的一紙文書有用的話他又為什麼去了國外呢?一個老炮,在這裏的勢力太大,上頭一定會要他死的。”何之恒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說,劉眠可能都不能接受,但是自己一定要說否則到了最後,頂上死罪的人一定是劉眠。
“洛水,你怎麼看?”劉眠問了一句,他很少問女人的意見,但是這一次他真的迷茫了。
薛洛水走到劉眠身邊,“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但是每一步都要考慮好後果,不過我建議這個位置最好交給一個外來人。”說著她的目光看到了何之恒。
“你說這小子?”劉眠指著何之恒。
“對,就是這個小子,雖然我不知道這小子手下到底有什麼人,但是以他的心機想要把你玩死你還不是易如反掌的嗎?”薛洛水拍了拍劉眠的肩膀走出了房間,何之恒還在糾結,自己該怎麼做,但是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這個女人給套進去了,這一切還會有很多的未知,現在考慮自己老大的位子隻有死路一條,自己居然還在糾結要不要當這個老大。
“你怎麼想的?”劉眠問道。
“沒想過,我對你們洪興沒有什麼興趣,因為不管最後是誰活著當了老大,或者最後成功了沒有依靠的力量,還是會倒下的。”何之恒說了一句最不符合年紀的話,但是他說的一點沒錯,劉眠沉默了,看著手中的文書和印章,絲毫沒有意識到就因為這個兩個東西有多少人會無辜入獄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