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慢慢扭開糖紙,將晶瑩剔透的糖果放進嘴裏,愣了一下:“這個味道好熟悉啊。”
“怎麼了?”謝銘問道。
“這是我們DM的媽媽糖。”凱瑟琳說道。
“嗯,是嗎?”謝銘打開一塊糖放進嘴裏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凱瑟琳拍了拍他的肩膀,謝銘準過身,凱瑟琳突然吻住了謝銘,周圍有幾人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兩人,女的漂亮男的帥氣。
何之恒這一次坐在了酒糟鼻的身邊:“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酒糟鼻不解的問道。
何之恒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撲克牌放在他的手中,這是一張J,酒糟鼻看到卡片不禁背脊一涼:“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何之恒笑了笑:“開個玩笑而已,還有一個小時就下飛機了,你都準備好了嗎?”
酒糟鼻笑了笑,拍了拍胸口,“哢哢哢。”紐扣撞擊紐扣的聲音響起來,何之恒說道:“能在不用槍的情況下解決嗎?”
“多少人,什麼裝備?”酒糟鼻問道。
“不知道。”何之恒卻回答的讓酒糟鼻非常無奈,“不過不會太多,頂多就有十幾人,武器的話應該大部分是手槍。”何之恒大膽猜測了一番。
韓文楓起身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
何輕顏挑了挑眉,不知道為什麼韓文楓為什麼每次都會在飛機上洗手間,她點點頭,韓文楓看了他一眼,路過酒糟鼻的時候,將一隻小型的手表丟在他懷裏,然後走進了洗手間。
何之恒拿起那隻手表打開一看,上麵居然是一個監控,而且似乎是實時監控,韓文楓居然黑進了哥本哈根機場的攝像頭,這是何之恒沒想到的,他帶起手表,看著其中攝像的內容,所有人都幾乎全部都在他的眼裏看了一眼,終於他鎖定了幾個人,一隊是穿著黑衣帶著耳機的外國男人,還有一隊是穿著便裝帶著帽子睡覺的人,這些人之所以能進入何之恒的眼中全部都是因為這些人和自己去殺人之前的那種感覺一模一樣,就像當初自己去殺老狐狸的時候。
“你覺得我們的對手是穿著黑西裝的保鏢,還是帶著帽子的殺手?”何之恒突然問道。
酒糟鼻摸了摸胡子:“如果想要殺人一定是帽子殺手,如果想帶走人別人應該隻有保鏢了。”聽到這個結果,何之恒沉思了一番,現在眼前的變成了難題,如果這裏麵是兩夥人的話,那自己應該對付的到底是什麼人呢。
“或許我們可以投擲撲克牌來決定一下。”酒糟鼻突然說道。
何之恒看到他手裏的撲克牌,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兒,他翻開鏡頭裏再次看了一遍,仔細觀察了所有人的位置,其中戴帽子的殺手明顯是有組織有行為的,而那些穿著西裝的明顯也是他們的人,:“看來是我想多了,不是兩夥人,這群人的兩手準備讓我差點失算了,如果殺手不能再第一時間將公主殺了,那麼那些保鏢馬上回帶著她回到車裏,這群人不好對付啊。”
“那我們怎麼辦?”酒糟鼻麥克斯問道。
何之恒拿出一枚硬幣,“你說投擲硬幣,不如我們投擲硬幣吧?”
這次輪到酒糟鼻愣了,看著何之恒,這個東方少年著實是讓他看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何之恒將硬幣往空中一丟,麥克斯伸出手抓住硬幣,“正麵還是反麵。”
“反麵。”何之恒說道。
“你想先對付殺手?”麥克斯問道。
何之恒點點頭,“如果讓殺手出手的話,我怕公主活不下來,但是保鏢既然願意做明麵上的掩護就一定會保護公主送往城堡,你看好是哪幾個人,一共八個人你要率先下了飛機就要解決那八個人,而且要躲過保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