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走到天台上,風有點大,他見米真穿著一件單薄的單衣坐在冷風裏整個人都有些瑟瑟發抖,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這麼冷,會感冒的。”秦歌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自己突然問了一句,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明天我就走了。”米真說道。
“明天,幹嘛不今天走?這麼冷?”秦歌的腦回路有些奇怪,米真皺了皺眉頭,“明天我就離開這裏,這些日子謝謝你和院長的照顧。”說完,米真起身正要離開,秦歌卻一把將她拉住:“為什麼要走?”
“為什麼要留下?我和你們非親非故,我留下隻會給你們徒增煩惱罷了。”米真一從秦歌的手中拉出了自己的手,但是掙紮了一番還是沒有抵過秦歌的力氣,秦歌看著眼前倔強的女人,說道:“你眼睛還沒好,我身為一個醫生也不能袖手旁觀,爺爺經常和我說,做醫生要懸壺濟世。”聽到這話,米真冷笑了一聲,“懸壺濟世?如果所有的醫生都是這樣,那我弟弟和奶奶怎麼會死?”說完,秦歌啞口無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米真便摸索著下了樓。
“啊!”米真失聲喊道。
秦歌連忙轉過身,隻見米真卻從樓梯上滑了下去,一個縱身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一把接住了從樓梯上滾下來的米真,“你怎麼樣?你沒事兒吧?”院長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怎麼了?怎麼摔了,叫你小子看好他你到底在做什麼?”秦歌皺著眉頭將米真放回了床上,顏清瞳看到還在呻吟的米真,仿佛別重重打擊了一下,心中想到自己的釀成的後果。
“米姐,你沒事兒吧?”顏清瞳看著她說道。
米真還在捂著手臂痛苦的樣子,“送醫院吧。”院長說道。
秦歌一把將其抱起來說道:“米小姐,別怕我這就把你送醫院,別怕,疼就喊出來。”秦歌慌張的將人放到了車後座上說道:“爺爺,我先送她過去,你們去醫院找我。”院長點點頭,車子已經開出去了,他追到車後說道:“路上小心一點!”也不知道秦歌有沒有聽到,不過老院長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院長我送您去吧。”顏清瞳指著自己的車,院長看了一眼點點頭:“好,那你小心一點兒。”說完兩人上了車。
“醫生,醫生,快來醫生啊。”秦歌抱著米真衝進醫院的時候,醫院裏的人一瞬間認出了他是秦院長的孫子一個護士推著一輛車走上來:“快快快,快把病人放在車上。”說完,秦歌便將米真放在了車上,一個醫生問道:“病人是什麼情況?”
“她雙眼失明,之後從樓梯上摔下來了。”秦歌說了一遍。
醫生將人送到了一個病房,馬上配上了一副止痛藥水,讓他去取,醫生看著米真問道:“你哪裏痛?”米真抬起胳膊,說話之間胳膊上又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麵部表情一下子就猙獰了,醫生摸了摸她的手關節問道:“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這裏?”
米真點點頭:“就是這裏。”
此時秦歌已經回來了,拿著藥水,護士馬上將其紮了上去,或許是看不見,米真的有些害怕,整個人像受傷的小雞,秦歌問道:“他怎麼樣了?”
“去拍一個x光吧,應該是骨折了。”聽到這個回答,秦歌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米真,“好,我帶她過去。”
“現在怎麼辦?”安德烈看著身下一頓士兵圍在了皇冠和權杖的位置,何之恒躺在柱子上說道:“你有帶吃的嗎?”
“啊?你說什麼?”安德烈不可思議得又問了一句。
何之恒又問了一遍,這次他一字一句說的非常清楚:“請問,你有帶吃的嗎?”
安德烈翻了翻包,最翻到了一塊巧克力棒,遞給何之恒,何之恒接過巧克力棒一口就吃完,看著何之恒的吃的這麼開心,安德烈問道:“你怎麼不給我剩下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