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凡的為人,他很清楚。
一張臉,死氣沉沉。
“靳叔叔,當年的事情跟誰都沒有!你,也不會自責。”左非凡勸解的說道。
對於當年的事情,大家都不好說。對與錯,其實很明顯。隻是,靳致遠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閉嘴!”
靳致遠突然捶打著麵前的桌子,將上麵的酒瓶跟酒杯,全部打在地上。
整個人,很像是一隻暴怒的獅子。
“靳叔叔,你冷靜一點。我先回去辦事,有什麼需要跟這邊的人說,他們會全部滿足。有事情,也可以打電話給我。這部手機,是單門為你準備的!”左非凡起身,將手機跟車鑰匙放在沙發上。
轉身,離開。
客廳內,隻剩下渾身帶刺的靳致遠。
往事曆曆在目,所有的事情,全部衝擊著他平靜的心。
背叛,無情的話。錯手,鮮血。一幕幕,全部縈繞在他的眼睛內,一刻,都讓他不得安生。
“啊!”
靳致遠大聲的嘶吼著!
刺耳的聲音,讓守在門口的保鏢,眉頭微微一皺。
左非凡走出來,保鏢們的態度很是恭敬。
“不管靳先生要什麼,全部滿足!”
“是!”
留下一句話,左非凡驅車離開。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做!
……
時間,一直來到下午的六點。
所有人的心,全部提到嗓子眼內。
滄溟銳在公司內坐不住,還是來到了醫院,決定親自麵對。
司徒墨白,蕭,滄溟銳,坐在歐陽子涵的辦公室內。臉上,每一根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蕭,子涵怎麼還沒有來?”司徒墨白看著手表,差不多了。
“再等等……”蕭示意他要鎮定,並且讓他小心一點。
畢竟,滄溟銳還在旁邊。
此事,對滄溟銳有著至關重要的聯係。
“嘭!”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所有的人的視線,全部看過去。
“子涵!”
“子涵……”
司徒墨白跟蕭顯得很是緊張,通過歐陽子涵的表情,看不到任何的結果。
司徒墨白走過去,推著歐陽子涵走進來。
身後的護士,離開!
“子涵,不管結果怎樣給,宣布吧!”
滄溟銳好像一個病人,在等待著醫院的判決書。
是生是死,他好似一點都不在乎。
歐陽子涵將化驗報告打開,臉上帶著複雜的目光!
“銳,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好似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刺進身上。
滄溟銳靠在椅子上,神情安詳的,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緒。
“子涵,你不必道歉。我倒是覺得這個消息,並不是一個壞消息。至少,笑笑那邊,我可以有一個交代。這六年的時間,已經夠了!”
一句夠了,道出了滄溟銳多少的無奈。
是啊!
六年的時間,隱忍著自己的喜歡。讓最愛的女人流落他鄉,未婚生子,一個人撫養他長大成人。六年之後回來,他並沒有盡到半點做父親,做丈夫的責任。終於,可以好好的鬆一口氣。
在場的人,心頭非常不是滋味。
一起努力那麼久,結果方向卻是錯誤的。
……
在病房內的毛暖暖,此刻睜開雙眼。
輕輕的起身,走到門外。她不知,這些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