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的時候,筱雅就迫不及待地拉著蕭萍往酒店外走。蕭萍微笑著也不言語,任由筱雅拉著往外走。到了門口筱雅就停下來茫然地看著蕭萍,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問道:“嗬嗬,蕭萍姐,我們該往哪走啊?”說著不禁臉紅了。
蕭萍看著筱雅的囧樣樂噴了,也不好意思再為難她了。於是就拉起筱雅的手往外走去。
乘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公交,她們倆才趕到蕭萍所說的那個部落所在地。
剛一下公交車,筱雅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頓了頓,瞬間就轉化成了抱著蕭萍又蹦又跳地歡呼,雀躍著。
一片寬闊的場地上,當地部落的黑人們穿著節日的盛裝,伴隨著歡快的擊鼓聲,盡情地載歌載舞著。
男子們將頭發梳成高高的雞冠狀,而四周卻剃得光光的,遠遠望去猶如一個突出的雞冠立在頭上,頗為獨特。這種發式在當地被視作力量與美麗的象征,特別受到男子的歡迎。
而女子們穿著古時候的白袍和鬥篷,在當地是被視作貞潔的象征。女子身著白袍和鬥篷會受到異性的敬重。
這些獨特的打扮和歌舞,洋溢著濃濃的異域風情,吸引了成千上萬的像筱雅和蕭萍一樣的遊客,所以不一會場地上就人山人海了。
筱雅和蕭萍手拉著手奮力地像鯰魚一樣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就到了場地的中心。到了附近筱雅才看清楚,隻見中心的男女伴隨著鼓聲跳著歡樂的舞蹈,男女間也有眉目傳情的。
看到這,筱雅才反應過來,感情這是當地的相親會啊,還真是奇特啊。
正在愣神的筱雅一不小心就被擁擠的人潮擠到了中心,還沒有站穩,筱雅就感覺身後一陣急風吹過,後麵的衣擺上仿佛掛上了什麼東西。
而在同時,人群中響起了蕭萍聲嘶力竭的驚叫聲:“筱雅……”。
筱雅聽到蕭萍的驚叫聲,急忙循著聲音轉過頭去,卻發現蕭萍淚流滿麵地朝自己擠過來,最後一把抓過筱雅,把她擁進懷中,嘴中喃喃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筱雅一臉莫名地看著蕭萍,而此時的人群卻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場地中心當地的部落黑人伴隨著更加歡快的鼓聲,跳著愈加激烈而瘋狂的舞蹈,每個人都臉帶激動欣喜的神情看著筱雅。
此時的筱雅可是徹底地傻了,她完全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大家都盯著她看呢?。
蕭萍仔仔細細地幫筱雅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才安下心來。而筱雅卻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衣擺處,赫然地插著一支刻著雄獅頭像的箭。
突然筱雅明白了那一陣奇怪的急風,和蕭萍充滿擔憂的聲嘶力竭了,想到這不禁又打了一個寒戰,差點被射死啊。自己剛到這可沒跟人結仇啊。
筱雅覺得這裏不安全就拉著蕭萍想要急急離去。可是那群仍然在跳舞的黑人卻踏著舞步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筱雅和蕭萍圍在了中間,筱雅不禁為自己的貪玩感到了後悔,畢竟這個國度沒有祖國安定的,而蕭萍也不停地自責著。
而其他的遊客卻根本沒有發現兩人的緊張與異樣,依舊隨著黑人的樂鼓聲,喝彩,舞動著。
看著瘋狂的人群和自己衣擺上莫名的箭,筱雅感到陣陣的寒意,就在兩人緊緊拉著的手直冒冷汗時,外麵的包圍圈自動地讓出了一條道。
筱雅當即就拉著蕭萍想從那條道衝出去,可那群黑人就像和她們開玩笑般,當即就將路給圍起來堵住了,還笑意盈盈地看著兩人。甚至還有幾個調皮的黑人少女還牽起筱雅的手輕輕地吻了吻,搞得筱雅真是一頭霧水。
直到包圍圈再次讓出一條道,一名身著華貴衣飾的黑人男子走到筱雅身後,恭敬地取下筱雅身上的箭,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然後走到筱雅麵前微微鞠了一躬,朝著那條道示意筱雅她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