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是也是一名學醫之人,理應救死扶傷。如果今次我治不好隻管病人,或者是給這個病人造成什麼嚴重後果,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這是我的身份證件。”說著,趙晨飛將自己的身份證掏出來,遞給那中年女子,看得是中年女子一臉的尷尬。
不過趙晨飛並沒有在理會地方,而是隨手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刺入那昏厥的男子體內。這一針下去後,在場所有圍觀的人,全部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而那名穿白大褂的醫生,這是一聲冷哼,站立在一旁想要靜等著趙晨飛出醜。
一針之後,趙晨飛並未停歇,隨手迅速拿出第二根銀針繼續刺入那昏厥男子的體內,就這樣一連數根針下去。四周好奇的人們,都一起數著趙晨飛所下的每一根針,當趙晨飛停手之後,眾人也查到趙晨飛一共紮了六根銀針。
看到一連六針下去後,昏迷的中年男子依舊沒有醒來,那穿白大褂的男醫生不由得冷哼道:“哼,看吧,我就知道這家夥就是一個騙子,我說把人扶到我的診所,讓我治療一下就好了。你非要讓這個小子用什麼針灸治療,就他這樣子還懂得針灸,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中醫那麼好學,隨便在學校裏學個一兩年,就可以出去給人治病了?還針灸呢,別紮死人就不錯了。”
白大褂醫生的話,頓時在人群中起來一絲響應,頓時有不少人緊跟著起哄議論起來。麵對這樣的議論之聲,那中年婦女也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似乎有些後悔當初非得讓這個年輕人給自己丈夫進行治療。這萬一真的有個什麼好歹的話,到時候該如何是好啊,隻是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及來不及。
中年女子猶豫了一下,就準備向那白大褂醫生求救道:“要不——”
可沒等中年女子把話說完,隻聽趙晨飛默默地點頭道:“好了,可以卸針了。”說著,隻見趙晨飛就開始將紮在中年男子身上的銀針全部卸下來,一共六根一根也不少。
六根銀針全部收好後,趙晨飛對著女子淡淡地說道:“往後麵退下吧,最後是準備點紙巾。”
“什麼?”女子顯然是沒有明白趙晨飛話中的意思。
“唔——嘔——”
就在女子一臉疑惑的時候,趙晨飛已經站起身子往後退了退,緊接著隻見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忽然喉嚨一陣湧動。沒等中年女子以及四周圍觀的人反應過來,隻見男子就歪著頭開始大口大口的嘔吐起來,那嘔吐出來的東西,顯然就是剛剛吃過還未消化的食物。
麵對男子嘔吐的髒東西,圍觀的群眾連忙後退避讓,趙晨飛順手從張奎手中拿過,剛才從飯店裏買的大半瓶礦泉水,遞給中年女子說道:“吐的差不多了,給他喂點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