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暖怕女孩子不完全的信任她,便將自己的身份信息以及最近發生的事全都告訴了女孩兒。
女孩兒這才知道林安暖經曆的苦難不比她少,她放下筷子,看著林安暖,開口道,“我叫楚婉,二十六歲,高中畢業,在一家私企打工,有深愛著男朋友,五一節假日休息的時候回家發高燒,頭重腳輕,白鬆趁著我一個人在家強行占了我的便宜,事後,父母收了白鬆的好處,要我息事寧人,男朋友以為我劈腿,離開了我。
我不能縱容白鬆逍遙法外,卻也無計可施,隻能將苦往肚子裏麵咽。
一周前得知自己懷孕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訴白鬆。
白鬆的父母卻率先撒播謠言,我水性楊花,行為不檢點,村民們排斥我,父母也將我趕出家門。
我委屈,憤怒,勢必將白鬆送進監獄,我打聽到白送在這裏,就找來了,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在天台上林安暖對楚婉的經曆有了一些了解,可親耳聽到楚婉經曆的一切,她的心裏麵還是很難受,她的手握住楚婉的手,“我們兩個合作一定能將白鬆那個混蛋送進監獄,還你一個清白的。”
楚婉點了點頭,“恩。”
吃完晚飯林安暖去了超市買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給楚婉,之後兩個人離開醫院,打車去郊外父母的家。
林安暖進入房間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她掃了一眼,發現,林海生和白文芳不在家。
客房的房間房門虛掩著,林安暖透過門縫很清楚的看到了白鬆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麵,帶著耳機子玩遊戲呢。
林安暖進入自己的房間,將衣服脫下來,穿上睡衣,拿著浴兜和衣褲,走出房間進入大院的浴室,將門反鎖上,打開噴頭,淋浴。
溫水順著頭頂角落下來,非常的舒服又溫暖。
她微揚著下巴,閉著雙眼,靜靜的享受著這份舒服的感覺。
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幹淨了,林安暖便拿著毛巾將身子擦幹淨,穿上牛仔褲和白襯衫,走出浴室,進入自己的臥室,順手鎖上房門。
她將自己丟在床上,擺弄手機。
砰!
房門在外麵被人一腳踹開,白鬆穿著大褲衩赤果著上半身衝進房間,像餓狼一般直接撲到林安暖的身上,雙手直接往林安暖胸前兩團凸起摸。
林安暖嚇壞了,雙手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胸,大聲的求救,“救命啊!”
白鬆的雙手隻摸到了林安暖的手背,怒了,他揚手狠狠的甩了林安暖一個大耳光。
力道之大,林安暖的臉頰紅腫起來,鼻子和嘴角邊流了血,腦袋都暈暈的。
她的雙手用力的推著白鬆的肩膀。
白鬆的身子向旁邊倒下。
林安暖借著這個空檔,跳下床,往門口跑。
白鬆的身子滾到床邊,伸出手拽住林安暖的一直胳膊,一個用力,林安暖的身子跌回到床上,她雙手指著床,想要爬起來,那邊白鬆的身子直接壓在她的身上,雙腿死死的駕著林安暖的雙腿,一隻手握著林安暖的雙手的手腕,一隻手脫林安暖的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