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愛蔣小姐？可是你當初不是最愛的是李初錦，在她走後的一年，你就娶了別的女人，這怎麼樣都說不過去，而且，你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
威廉說的有些激動，眼眶中帶著怒火看著楚牧洵。
楚牧洵坐在沙發上，就這麼冷靜的看著威廉，無動於衷。
威廉憋得一肚子怒火，卻也無從發泄：“楚牧洵，李初錦從你這裏不死心，是不會離開的，況且，我也很懷疑你當時跟蔣慧君結婚，是不是別有目的的。”
威廉倒是沒有覺得楚牧洵跟蔣慧君結婚，是有著別樣的目的，這個事情是左言明幫他分析的，既然左言明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十有八.九就是這樣的。
楚牧洵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無意中從煙盒中掉落出來一包東西，他彎身將那包東西撿起來，又重新放入在煙盒裏。
為了怕他會犯病，所以這個東西，他一般都會隨時攜帶。
他忍了那麼久，在那一次，因為李初錦，他沒有忍受住，那麼從今以後，也就更加艱難了。
威廉看到了剛才掉落的東西，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望著地麵，地麵上還殘留著的白色粉末，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了嗎，這就是原因。”楚牧洵點燃一根煙，吸食著，“我永遠都給不了她幸福，隻有你能給她幸福。”
威廉聽著楚牧洵的話，微微的從剛才的事情當中緩和過來，原來楚牧洵不願意接受李初錦的原因是這個，原來誰都沒有猜測出來的原因，今天竟然暴.露在他的麵前。
楚牧洵是愛著李初錦的，這種愛是他無法企及的，這是威廉下出的結論。
“多久了？”威廉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敵對，而是帶著對楚牧洵的同情，聲音平緩的問著他。
“四年。”楚牧洵回答。
威廉眸子微微動漾著，看著楚牧洵：“也就是說，你娶蔣慧君的那一年，就已經……”
所以這個男人娶蔣慧君，布置了一個長達四年的計劃，楚牧洵正是因為早就知道了李初錦終有一天會回來的，所以早在四年前，決定娶了蔣慧君，這樣在李初錦回來的時候，就會信以為真了。
不然在李初錦回來時，楚牧洵再快速的娶蔣慧君，就瞞不住李初錦了。
“你想的隻是一半，我娶蔣慧君這個占主要原因，還有其他的原因。”楚牧洵隻是看著威廉那副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威廉眼神黯淡了下去，唇角露出苦澀的笑容：“你知道她在這五年中，為了能早點回來見到你跟孩子，做了多少努力麼？”
楚牧洵隻是靜靜的聽著，他的胸口像是被誰用東西砸了一下似的，很疼很疼。
他自己的女人，都沒能保護住。
“楚牧洵，你再接著努力試試，這個東西你一定可以控製的住的。”威廉此刻開始同情起來楚牧洵了。
“這玩意兒我嚐試了四年，都沒能成功，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的。”以至於現在，他都在努力當中，可還是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