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山想著要把宮越弄死肯定要一擊斃命,這要是萬一沒把人弄死,然後大叫起來,他跑都跑不了。
所以他趁著宮越不注意,偷偷的把桌子上的煙灰缸拿起來藏在身後,打算一會兒直接給沈淩山一煙灰缸,到時候管他還有沒有氣,暈倒是肯定的了。
宮越聽到了沈淩山的無恥言論,大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我幸好沒把女兒嫁給你,就你這幅德行,還想娶我們家小玲?!今天幸好小玲沒什麼事,要是有事,別說是你,你們沈家都別想在雲洲市立足!”
本來沈淩山還沒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如果宮越隻是生氣罵他兩句,就算他挨一頓罵也是能忍的。
可現在宮越說要讓他們家沒辦法在雲洲市立足,那他可就真的不能放過這個老東西了!
先涮他不說,現在還仗著自己家裏有錢有勢,還想仗勢欺人,這他可忍不了!
宮越說話的時候沒有直接麵向他,而是用後背對著沈淩山,這就給了沈淩山機會,讓他能夠動手。
就在沈淩山揮起煙灰缸朝著宮越的後腦勺砸去的時候,宮睿踢開門,一把抓住了沈淩山即將行凶的手,嗬斥道:“你要幹什麼!”
宮越這才轉過身來,看到了沈淩山手裏的煙灰缸,才知道,原來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心思歹毒的想要弄死他。
“原本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放過你,現在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機會。”宮越說完之後,就讓保安把他帶走,然後報了警。
沈淩山知道,自己的這一輩子算是完了。
其實在他扔香蕉皮想要害宮鈴的時候,他的輝煌人生就已經開始走向毀滅了。
這樣一個心比天高,又不懂得感恩,甚至心眼別針眼還小的人,是不會有什麼前途的。
他以為自己特別了不起,處處高人一等,其實都是他自以為的。甚至還覺得自己可以弄死宮越保全他們沈家,真是異想天開。
宮越回想起來剛才的情景也覺得後怕起來,如果當時沒有宮睿及時衝進來製止了沈淩山,現在怕是他又要去醫院搶救一回了。
且不管沈淩山害了他之後能不能順利逃脫,他挨著一下肯定也吃不消了。之前就是頭部受傷,現在再來一下,估計昏迷的時間更久。
以沈淩山的惡毒程度,估計是要直接把他弄死的。
所以,如果往大了說,宮睿這是救了他一命呢!
想到這些,宮越看著宮睿也沒有以前那麼不順眼了,他問道:“你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裏來的?”
宮睿回答道:“剛才我聽服務員說你要見他,還單獨約到這裏見麵,我就猜他會不會是這個使壞的人,如果被拆穿了估計會惱羞成怒對您做些什麼。”
宮越眯起眼睛,“你怎麼猜到是他的?”
“我本來沒猜到,因為我沒注意到今天的婚禮邀請他了。不過之前小玲跟我說過,他這個人挺猥瑣的,然後之前就順便調查了一下這個人,如果是他的話,很大概率會作出這樣的事。”
宮鈴見到警察把沈淩山帶走了,還以為宮越出什麼事了,立刻趕過來問道:“爸爸,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