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內隻剩下秦以竹一個人,秦以竹瞬間癱軟在地上。
殊不知,她跟梁楓的一舉一動已被另一個人拍下。
顧妃柔不懷好意看著手中的照片,喃喃自語:“秦以竹,看你這次還怎麼在我麵前得意。”
她滑動著手機,找到蕭尋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撥了出去,扯出一抹陰狠的冷笑。
“阿尋,最近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電話接通後,顧妃柔立刻變得溫柔起來,輕聲細語。
“什麼事?”蕭尋似是有些不耐煩。
“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們能不能麵談?”
顧妃柔小心翼翼的詢問蕭尋。
“如果沒什麼事就掛了。”說著,他便作勢要掛。
“是關於秦以竹的。”在蕭尋按下掛斷鍵的前一秒,顧妃柔脫口而出。
聽到秦以竹三個字,蕭尋遲疑了一下,終究是沒有掛斷電話。
“時間,地點。”蕭尋冷冷問道。
“今天下午三點,咖啡廳見。”聽見蕭尋答應了自己,顧妃柔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隨即,蕭尋不帶任何遲疑地掛斷了電話。
“秦以竹,等著瞧吧。”顧妃柔眼角都帶上笑意。
三點整,咖啡廳。
顧妃柔見蕭尋不慌不忙走了進來,時間掐算得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他朝著顧妃柔的方向走去,在她對麵坐下,“說吧,什麼事。”
“阿尋,你先看看這個。”顧妃柔迫不及待翻出照片,遞給蕭尋。
蕭尋接過手機,視線定格在手機照片上,他死死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眼神越發淩厲。才幾天不見,她就這麼急不可耐?
“阿尋,你看……”望著蕭尋冷俊的麵孔,顧妃柔不由得有些心顫,“蕭小竹她……”
“閉嘴!”蕭尋盛怒,出聲嗬斥。
顧妃柔隻得乖乖閉上嘴,心裏卻好不得意。秦以竹,我說過,你鬥不過我。
醫院。
秦以竹的傷勢日漸好轉,可她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
自從那天梁楓來醫院警告過秦以竹後,秦以竹一直鬱鬱寡歡。她不想再做對不起蕭尋的事,但是殘酷的現實讓她不得不屈服。
她恨,恨梁楓不放過自己,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始終沒有救出父母的能力。
正當秦以竹沉浸在悲傷中,蕭尋的母親閆月再次找上門來。
“秦小姐的傷勢怎麼樣了?”
閆月踩著高跟鞋,儀態端莊地走進病房,後邊跟了一群保鏢,麵無表情地問秦以竹。
秦以竹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自然很是鎮定,“多謝蕭太太掛念,死不了。”她抬頭看了一眼閆月,隨即雲淡風輕的答道。
“秦以竹,你今天必須進行手術救小柔!”閆月強硬地對秦以竹說道。
“不,救。”
這次,秦以竹索性連頭也不抬了,一字一句地回答閆月。
聽聞,閆月厲聲道:“救不救可由不得你。”
她的態度激怒了閆月,向來呼風喚雨的蕭太太哪裏受過別人這樣的冷言相待。
秦以竹倒是不緊不慢,她整了整衣服,從容不迫,“我就是不救,你能怎樣?”
“秦以竹,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閆月徹底生氣了,秦以竹一次又一次挑戰她的底線。
“蕭太太,我都是被你逼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