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半張著嘴巴，震驚地看著不遠處瘋狂交纏的身影，又看看霍欽衍。
惡心。
意外。
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小竊喜，各種情緒瘋狂地混雜在一起。
“所以三哥，你跟林妙知沒有過關係，從頭到尾的女人，就隻有我一個？”
霍欽衍眯著眼睛瞧著她明顯有些小得意的樣子，眼底的冷意褪去，勾唇邪笑一聲。
“是不是，我歡迎你隨時檢驗。或者，月光為被，草地為床，外加我親愛的爸爸和那女人在旁，可能會更刺激。慕慕，想試試嗎？”
南慕瓷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霍欽衍一把推到了身後的大樹上，卡住下巴直接吻了下來。
“......”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推。
可雙腿被壓住，手被男人輕易地扣到了身後，她隻能被迫仰起臉，承接著男人忽然而來的吻。
頭頂上是潔白的月光，身後黑漆漆的一片，遠處不斷傳來林妙知和霍櫚交纏的聲音。這樣的氛圍，讓南慕瓷覺得緊張又刺激，整個身體都崩成了一條直線。
趁著換氣的空檔，她瞬間扭開頭，壓低了聲音羞憤難當地警告道。
“霍欽衍，你要是真敢.......”
話音剛落，就聽到從男人喉間溢出低低的笑聲。
霍欽衍捉弄夠了，鬆手放開她，低頭在她難掩羞恥的臉上輕輕咬了口。
“即便我是他的兒子，但我可沒他那麼饑不擇食，不分場地。”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行了，人走了。”
南慕瓷轉頭看去，原本在玻璃花房內瘋狂糾纏的身影已經沒了蹤影，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卻是時遠時近，難舍難分的兩個人顯然是換了地方。
再回頭看霍欽衍的臉，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
南慕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比你早一些。”
發現自己的親爹和自己的前女友跨過二十多歲的年齡搞在一起，還能如此淡定冷靜，果然是他霍欽衍。
南慕瓷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但轉念想到他從未碰過林妙知，從頭到尾隻有她一個女人，她就又忍不住竊喜，嘴角彎彎有些得意地想笑。
霍欽衍瞧著月光下小女人有些張揚的臉孔，抬手輕輕撓了撓她的下巴，挑眉。
“這麼開心？”
男人嘴角抿出一抹弧度。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吃醋？你這麼芥蒂林妙知，不止是因為她的人品和她對你做過的那些事兒，還是因為她和我在一起的那五年吧？”
他的話直戳她的心底，倒是讓南慕瓷有些接不了話。
一個女人對自己在深愛男人時光裏的缺失，會覺得介意和遺憾。那男人對女人，也是一樣的吧？
南慕瓷抿著唇，小心翼翼地看著月光下霍欽衍有些模糊的輪廓。
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第一次，是在他們五年前分別之前。
她甚至沒能忘記在五年後，他滿心憎恨失望地將她壓在酒店的房間裏，一聲聲質問她，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的場景。
其實，他比她更介意，那個奪走她清白拿走她第一次的人是誰。
“三哥，其實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