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淡定十分,卻是臉色輕鬆地掏出一疊一千麵額的靈票,臉上寫滿了有錢人的謙卑,大聲道:
“哎呀哈,那還真是對不起,我就是那天風學院煉體班弟子,我們就是窮,窮得隻剩下靈石,你仔細看看,這裏是多少?”
楚天這叫一個謙卑啊,就差把靈票砸在這絡腮胡壯漢的臉上了。
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那煉器之人雖然不是什麼屠狗輩,但也絕對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啊,這被人用靈票砸在臉上,如此羞辱之事,他豈能忍耐下來!是可忍,孰不可忍!
便聽到絡腮胡大漢一聲大叫,
“大`爺,您裏邊請!”
絡腮胡大漢臉上寫滿了真正的謙卑,那一疊靈票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直要把他晃得眼瞎。
楚天聳聳肩,卻是又把靈票收回身上,絡腮胡大漢當場僵住,這個少年不按套路出牌啊,照說這麼一個有錢少爺不得臭顯擺地拿小費給自己嗎?沒道理啊!
楚天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淡淡道:“還愣著幹嘛?帶路啊。”
絡腮胡大漢像是吃了蒼蠅樣難受,靈票沒撈著簡直不要太後悔,卻也隻能卑躬屈膝地恭迎道:“這邊,這邊請。”
不得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就算是修真界,未必就能例外。
很快,在絡腮胡大漢的引領之下,楚天進入了後堂。
撲麵而來的那股熱氣簡直讓楚天都站不住腳了,楚天甚至覺得在這裏往頭上潑一桶水,那就是油燜大蝦。
楚天眺目往裏看,先不說後天幾個赤身大漢在拚命錘鐵那一副暴躁模樣,那些個奇奇怪怪,琳琅滿目的武器裝備就讓楚天簡直看得眼花。
“我的龜龜,這麼重的盔甲,那是給人穿的嗎?這不得是囚服套在頭上的那種?”
“嘖嘖嘖,好黑好粗好長啊,這金箍棒麼?粗魯!”
此刻楚天正在巡視著內堂擺著的一件件裝備,還若有所思的指指點點,這些裝備跟外麵那些東西看起來不同。
楚天也沒有辦法給說出個詳細區別來,隻能說這就是高級裝備跟白板的區別,裏麵這些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小子,這些東西別亂碰,小心砸到你小腳丫子啊!”
便在楚天四處張望的時候,卻見到雷神,不對,一個拿著錘子的高大男子站在楚天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楚天。
楚天擺擺手,看著他,直言道:“你就是這店鋪的老板嗎?”
雷神並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頭看著帶楚天進來的那個絡腮胡大漢,喝道:“趙重!你怎麼做事的,怎麼又把那些窮學生窮弟子帶到後堂來?”
那絡腮胡子大漢有些心虛,唯唯諾諾地嘀咕道:“老板,這小子是真的有錢……”
還沒等絡腮胡子大漢說完,雷神喝道:“放屁!你哪次都是這樣說,哪次是真的啊?上次你拍胸`脯跟我說一個帶著玲瓏玉的少爺來,結果,馬的那就是個小玻璃珠,這一次你又看到了什麼?”
絡腮胡大漢有點憋屈,給了楚天一個眼神,想讓楚天證明一下自己,但是楚天心神根本不在他們倆身上,自顧在店裏掃視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