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神色如常,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看著連晉南冷笑:“連總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看著女人幸災樂禍的模樣,連晉南臉色一沉。
小腹處的難耐毫無預兆的洶湧,連晉南臉色一變,當抬眸對上童舒戲虞的神色時,忽然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他艱難的撐在洗手池的邊緣,居高臨下的看著童舒,沉聲質問:“是不是你?”
童舒真的不懂他在說什麼,隻是冷漠的勾了勾唇:“我就是剛剛路過而已,連總意思,我真的不懂。”
連晉南卻不信,他喉結滾動,失聲低吼道:“到底是不是你?童舒?”
畢竟前腳剛被人下了藥,後腳童舒就巧合的出現了,很難不讓人懷疑。
對於連晉南的質問,仿佛坐實了自己的罪證一樣,童舒諷刺一笑:“連總,你這是想逼供嗎?不過,對於你來說,是不是我重要嗎?反正你從來不信我,即使我不說不是,你也不會信,既然如此,又何必執拗的追問呢?”
見她如此強詞奪理,連晉南更是斷定了自己的想法。
“別給我耍花招!”連晉南氣急敗壞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折斷,咬牙切齒:“童舒,你是不是想死?”
連晉南原本是想狠狠的教訓她,連帶著上次她買通醫生陷害童柔的事兒一起解決了,然而,才剛靠近時,藥效更加的澎湃,猝不及防時聞到她身上的芳香,他隻覺得身子一震,身體裏的躁動更加猛烈。
“該死!”低喝一聲,連晉南忍不住回想起訂婚那晚被戛然而止的愉悅,一時間女人甜美的滋味湧上心頭,令他心頭一片酥麻。
看穿了他眸色的變化,還有他身上火一般的炙熱,童舒終於明白,這個男人不隻是喝醉酒了,也終於明白,童柔為什麼會把他扔下,他為什麼又要不顧形象的洗冷水臉了。
“連晉南,你不要在這裏發瘋,快放開我!”
不想再吃這個男人的虧,童舒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她拚命掙紮,可在連晉南的手心裏,她的掙紮卻無異於隔靴搔癢。
“你處心積慮給我下藥,不就是想要勾引我嗎?”借著幾分酒勁幾分藥力,連晉南用力一扯把她扣進懷裏,身子一轉壓在身後的大理石台麵上,殘存的理智逐漸喪失,被洶湧的情潮覆滅,他控製不住的想去吻她的唇。
他憋得有些久了,這會兒終於嚐到她的滋味,更是全麵淪陷,他就跟瘋了似的,一邊狂躁的掠奪她口腔中的空氣,一邊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
童舒感覺到大腿處傳來灼熱的溫度,氣得她臉都紅了,她的巴掌狠狠扇到他的臉上,拚命的掙紮怒罵道:“禽獸,混蛋!”
連晉南不覺得痛,對於她的掙紮也置若未聞,他覺得自己好像飄蕩在半空似的,要不然懷裏的這個女人,怎麼會那麼甜美,令人欲罷不能,沉醉其中呢?
心裏的沉淪早就戰勝了理智,連晉南近乎瘋狂的吻著童舒,粗喘著,懇切的哀求:“我想要你,童舒,一次,就一次,行嗎?”
他的聲音低沉粗啞,透著股男人獨有的磁性魅力,卻讓童舒更是大怒。
意識到連晉南這麼久的癡纏,隻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不要錢的雞,童舒氣得推他:“一次也不行,你把我當什麼了,出來賣的?連總什麼時候這麼寒磣了,身邊大把女人不要,纏著我這個下堂妻做什麼?”
連晉南卻更加固執,不依不饒的抱著她,委屈的哼哼:“我沒有大把女人,自從你之後,我誰都沒有了。”
聽著男人仿佛囈語一般的話語,童舒當然是不信的,咬緊了後槽牙,暗中使勁準備把他打開的時候,卻不料此時,忽然聽到由遠及近的呼喚聲:“晉南,你在哪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