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種人都是這樣,自己自詡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做著一些自己自以為高尚的事情,仿佛因為他們的權利,這裏社會的規則就由他們來定義,而他們做的事情才是最讓人不齒的,肮髒無比。
許昕玉的胸口浮動了起來,林輕染的話一刀見血,她現在是在做著她口口聲聲看不起的那個勾當,卻還不自知,“我不是‘小三兒’,我和陸子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一起長大,五年前我們早就應該結婚,若是一切正常,現在我們的孩子也有陸靳言那麼大了,但是那個女人的出現,把一切都打亂了,把我的生活都毀了,五年後,我本來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但是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又憑空出現一個你,你憑什麼,你沒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許昕玉突然地情緒失控,她似乎是隱忍到了極致,就像是一個氣球鼓起來,林輕染的話就是紮開許昕玉這隻氣球的那根針。
林輕染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她冷冷的說到,“就算是沒有她,你們也到了男婚女嫁的年紀,可是陸子墨沒有說過娶你。”
“誰說的,若是沒有她,我和子墨就會結婚,順理成章。”許昕玉反駁,即使林輕染說的事實。
“陸子墨若是愛你,就算有她,也會娶你。”林輕染的聲音突然冷了起來,“你卻因為你的偏執讓無辜的人失去生命。”
“她該死,她的死也跟我沒有關係。”許昕玉咬牙道。
林輕染淡淡的看著她,“還有什麼事情嗎,許昕玉。”她沒有了跟這個女人交談下去的欲望,或許是她高看了這個女人。
“你最好自己乖乖離開陸子墨,你是一個替身,就做好替身該做的事情,你是一個聰明人,不要做傻事。”許昕玉恢複了自己的姿態,她喝了一口眼前的咖啡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林輕染相對於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強的太多,她自然也就沒有指望這一次就讓她能夠乖乖的離開陸子墨。
有些事情是要講究循序漸進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些道理她都懂,而對付林輕染,更要有耐心,她要一步一步的來,直到最後把她逼進死角,到時候在給她一個了斷,讓她自己乖乖離開。
“這些如果是陸子墨親自跟我說,我會考慮的。”林輕染喝了一杯杯子裏麵的咖啡,淡淡的說到,似乎是對許昕玉的話絲毫的不放在心上。
許昕玉握緊自己的拳,手指甲陷進了手掌心也毫不知情,“在我還好好的跟你商量之前,隻最好乖乖離開。”
“許昕玉,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威脅對我根本就是毫無作用,隻會顯得你自己更加的可笑。”林輕染嗤笑道,“這場棋局裏,誰是執棋人,誰是棋子,最後一句忠告,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比比皆是,女人還是糊塗一點的好。”
“你不在棋局,怎知誰是執棋人,誰又是棋子,這盤棋沒有到最後,一切都是未知,我這個人喜歡活的通透。”許昕玉回答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