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在咱們以往的情誼上,才一直的撐著,你還不讓這師傅把東西從我手裏接過去,就算咱們的情誼再深,還是我的身體比較重要啊,畢竟力不從心,如果這東西。”
說著他做了一個動作,裝作是拿不住一樣,那玉直直的朝著地上的方向摔過去,那一瞬間,方恒覺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這可是他辛辛苦苦找了這麼多年的東西,更是籌謀了這麼多年,現在眼看著就要拿到了,卻被餘少安給毀了。
其他的人更是屏住呼吸,看著這塊玉以直線的速度做均速運動,不斷地往下落去,甚至他們有一絲期待這玉落到地上的聲音,是不是真的和餘少安說的那樣的清脆。
方恒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腳步了,他往前走去,眼睛裏就隻有那塊玉佩,他的眼睛是目眥欲裂的,讓人看著有幾分的可怕。
餘少安一心二用,雖然手裏的玉佩在往下下,但是他依舊是觀察著周圍的每一個人的反應。
看的差不錯了,他動作麻利的把那玉佩拿了回來,臉上驚訝的看著方恒,“老大,你在做什麼。”
此時的方恒完全是一副失態的樣子,直到是身邊的人叫他,他似乎才回過神來,但是臉色依舊是蒼白的。
看著方恒看餘少安的眼神,他們都可以十分的確定,現在他一定是恨透了餘少安,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餘少安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餘少安卻是非常無辜的說到,“老大,你不會以為我要把你的寶貝給扔了吧,我哪有那麼陰險,剛才我已經說了,我有傷,這次可是負傷上陣,你可要快些做決定,這玉還是挺重的下一次我可就沒這麼好運可以接住了。”
餘少安的話音落,身邊的人頭上都是幾條黑線,負傷上陣,他的這副樣子,哪裏有一點是受傷的樣子,更何況剛才這人還威脅他們,一副自己戰鬥力很厲害的樣子,現在怎麼突然就處於弱勢了。
“餘少安,你夠狠。”方恒咬牙說到,現在選擇就擺在他的麵前,他想要玉佩,想要孩子,這兩種是不可能達到的,餘少安在威脅他。
沒有孩子,他也注定是走不出這裏,他們叫了人來支援,但是這裏畢竟是離得餘少安的地盤比較近,他比較熟悉這邊的地形,形勢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利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陸子墨在這裏杵著,他從來都沒有小瞧過陸子墨,雖然陸子墨沒有說什麼話,但是他的心裏總是隱隱的不安。
如果夜影有當年的實力的話,又何須這樣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然而當年站在他身邊的左膀右臂,現在已經站到了他的對麵。
方恒再次的陷入沉默,餘少安倒是也不催他,隻是好整以暇的在原地站著,看看周圍的風景。
雙方僵持不下,言言從被他們帶走,在那裏呆的時間已經足夠的長了,並且他繃著一一張小臉,林輕染看不出來此時他的心情。
他向來都是善於偽裝的,而現在,也很有可能為了不讓他們擔心,所以做出來一副沒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