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麵碉樓粗大的木樁下黑影一閃,影子已經潛到那裏。陳猛見她稍微鎮定了五六秒鍾。身體就開始貼著粗木樁往上移動,比豹子還靈活。隻用了幾個移動就爬上六米多高的圍欄下,身體隱藏在圍欄下偷眼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發現這一層隻有一個哨兵端著槍在邁步,警惕的四周張望,其他兩個哨兵估計這回正在下麵休息。

這時,影子從懷裏掏出一張小巧的短弩。精鋼打造的弩身發出幽藍的光澤。這種小武器其實是陳猛為自己女友準備的防身武器,在國內不能帶槍,這種威力強大的短弩在近距離時幾乎能達到手槍的威力。影子在森林裏狩獵本身就是使用弩箭的好手,這種精良的武器到她手裏,隻需要試射幾下,就能夠很熟練的操作,射擊精度極高。

趁著哨兵轉身,影子突然直起身體,雙手平端短弩對準哨兵的脖子就射,她有充足的信心能一下子洞穿哨兵的脖子讓他臨死也發不出一丁點聲音。而且短弩裏麵藏有五支弩箭,即使一支不中,立即發射其餘四支也能要了哨兵的命。

在影子發起攻擊的同時,陳猛也開始了殺戮。

殺戮!對,陳猛的行動隻能用殺戮來形容。隻見他閃身進入碉樓,也不管哨兵是不是麵對著他,手中的百斬刀一刺即退,外表的傷口太小幾乎看不到鮮血的流出,但刀尖已經將哨兵的心髒切成一堆膿血,哨兵臉上停留著驚恐的眼神。人卻是死得不能再死。陳猛的雙手扶著哨兵的屍體移動到一個立著的木柱邊上,讓他身體靠在那裏,手中還是端著槍,一副依然在警戒的摸樣。

做完這一切,影子的弩箭才剛剛射出。陳猛已經竄進底下一層,五秒鍾後他重新回到上麵,卻聽到東麵碉堡上傳出敵人大聲的喊叫,以及衝鋒槍連串巨大的射擊聲……

“不好!”陳猛一聲輕呼,身體瞬間提升到極限,向1000米外的西方碉堡衝去。人在路上,周圍已經響起密集的槍聲。

剛到西方碉堡下麵就聽到上麵嘈雜的腳步聲,已經士兵的驚叫:“不好!有敵人襲擊。”

一連串的子彈向陳猛射過來,這時陳猛已經飛身空中,正往碉堡上跳。一連串的子彈擊中他身體,硬是將他反震回地麵。然後就是更多的子彈向他射來。連忙在地上一陣翻滾,藏到碉堡地下,看來直接跳上碉堡已經行不通。陳猛毫不猶豫,手中的百斬刀揚起對著碉堡底部粗大的木樁切割起來……

離著西方碉堡不遠的地方,駕駛員看到陳猛在空中被子彈擊中的身體,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愣在那裏好一陣精神恍惚,緊咬著嘴唇暗歎:“完了,完了,多好的大爺就這麼死了。我還得熬這苦日子,哪一天才是個盡頭……”希望的泡沫在他心裏破滅。

陳猛隻用了兩刀就將兩根木樁砍斷,出現一個人身體寬的破洞,立即鑽了進去。從這裏進入正好是碉堡的底層。有了在南方碉堡的經曆,陳猛眼睛一掃就找到向上的樓梯。現在碉堡裏麵三個哨兵已經全部跑到頂層對著黑暗的暗影處胡亂射擊,東方碉堡的槍聲還在持續。隻是比剛才稀疏一些。

整個勞役營都動了起來,不斷有燈火亮起。兵營裏一陣嘈雜,士兵們正在穿衣服,要不了半分鍾他們就會端著槍衝出來。

陳猛腳尖隻是在木梯上點了幾下,上半身就竄出露麵出現在頂層。手中的百斬刀揮出將眼前一個敵人砍成兩段,這家夥發出驚天慘叫,上半身跌落在地上居然還沒有死透,不停的慘叫,手掌在地上到處亂抓,很是嚇人。

另外兩個士兵看到這個場麵都嚇傻了,麵對陳猛的百斬刀,一個家夥連槍都忘記了開。一副嚇破膽的模樣,發瘋般的尖叫:“殺人了,一刀兩段。哈哈……真好玩……”後麵的沒有喊出來被陳猛跟進一刀從頭到腳豎劈成兩半。

殺戮一起,陳猛從來不懂得憐惜和手軟。剩下的士兵還算冷靜,一邊朝著陳猛扣動扳機,一邊往後退,見子彈打中陳猛沒有絲毫效果。就想著逃跑,轉身翻過圍欄往下跳去,也管不了這裏有六七米的高度,跳下去會不會摔死。反正比當場被陳猛活劈了強。可惜身體大部分跳了下去,卻被跟上的陳猛一刀將大腿砍斷一條留在碉樓上。在空中發出痛苦的慘叫摔落地上……

陳猛也是沒有辦法,雖然他殺人的速度已經很快,但殺一個人總要秒吧兩秒鍾,殺兩個人就消耗了四秒鍾,給了那家夥反應的時間。能追上留下他一條腿也算是速度超快了。

殺完這裏的士兵,陳猛一刻都不能停歇。兵營那邊反應的速度比他預想的要快上很多,已經有士兵從裏麵衝出來。要是大量的士兵衝出兵營,即使不跟陳猛作戰,跑到普通百姓群中拿百姓做人質,對於陳猛來說也是一件棘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