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眼裏隱有擔憂,“小姐,有時候手段還是得用一些的,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了小少爺和少爺考慮一下,有楚先生在,靳二爺根本不敢動大房的人,楚先生若是不護著了,到時候可麻煩了。”
“周姐,道理我都懂。”雅南置在腿上的手蜷捏成拳,道理都懂,隻是心裏忍得太苦。
“那個沈小姐,一看就和楚先生認識好多年的,可這有什麼?和楚先生公開婚訊的人是你!
這是在京都,不是在G城,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楚太太,她要是敢鬧,就會成會人人唾棄的第三者。怎麼著都是你贏!
楚先生就算對她有些情那又怎麼樣?
你得把楚先生綁在家裏,出去也得一起去,他們有情也沒有時間發-情!”
雅南震然的看著周姐!
這話可說得太粗俗了!
周姐是說得了恭維,罵得來下賤的金牌嬤嬤,“別這樣看著我,要不是跟你說這些,剛剛我就得把你推出去一起送。這個沈小姐,看著可太危險,你別被她氣暈了頭。”
“他們是青梅竹馬,不是多認識幾年那麼簡單。”雅南一想到這個,就分外沮喪。
三年前的事情猶如昨日。
楚北辰就算被沈玥昔甩了,嘴裏念著的名字,照樣的玥昔,沈玥昔……
周姐生怕雅南失去了鬥誌,“青梅竹馬怎麼了?你小學一個班幾十個同學,那麼多人和你青梅竹馬,現在和你傳婚訊的隻有楚先生,那前麵的青梅竹馬都是炮灰!要看笑到最後的是誰!”
青梅竹馬什麼時候成了隻要在一個班讀過書都算了?
雅南對周姐的奇葩理論隻能無奈點頭,以示自己對對方的尊重。
夜裏十點,雅南還躺在-床-上看書。
驚悚的恐怖故事。
看得她汗毛直豎。
燈開得通明,闖闖是在什麼環境中想睡都能睡得著的孩子,很好養。
也許是他出生過後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不停的搬家,不停的收整家裏,還有狗叫。
家裏沒有多少時間是安靜的,有時候孩子玩累了,倒在樓上的狗窩裏,太陽明晃晃的,闖闖照樣睡得著,不會受到幹擾。
雅南知道,此時她是故意不想睡才找了這樣一本恐怖小說來讓自己的神經處於緊張狀態。
她像得了強迫症一樣去看手機。
看手機的目的不是想看有沒有未接電話,而是看楚北辰已經離開了多久。
楚北辰的車子往沈家開去。
“玥昔,以後別這樣突然到我家裏來。”
“嗬,為什麼?”沈玥昔大方聳肩,“我哪知道你也在靳小姐的家裏,你的房子好象在17樓。”
沈玥昔說得很清楚,是靳小姐的家!
這樣一句,已經把雅南和楚北辰劃了一條界限。
楚北辰抬手,撓了一下眉骨,眉宇輕蹙而起,“不管哪種,但雅南這段時間生病,我不希望家裏來客,她會休息不好。”
沈玥昔笑得自然,“北辰,你居然替她說話?她一點也配不上你。”
沈玥昔是了解楚北辰的,楚建勳在外有個私生子的事情京都名門豪門間並不知道真正實情,楚家這種門楣不會將這種事炒大。
主要原因是楚北辰不接受,一但鬧起來,別人都看楚家的笑話。
現在外麵那些人就算看笑話,也不知道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