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孩子小不點,一眼就能認出來是個小東西。
醜得一模一樣,如果這對男女是孩子的父母的話,這應該是雙胞胎兄妹亂-倫的產物。
這畫畫的手藝也是醉了,靳老爺從小都不給女兒學點什麼藝術嗎?
鋼琴不是都能彈彈麼,畫畫怎麼會畫得這麼惡心,跟闖闖畫的似的。
楚北辰心裏微震,雅南畫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一家三口團聚?
楚北辰拿著簡筆畫躺在床-上,看了很久。
這女人果然是老天爺派來將他攪得不得安寧的,醜得這麼惡心的畫也害得他想老半天。
闖闖拿著棒棒糖在手上搖,“北北,要不要棒棒糖。”
“你不要吃,蛀牙!”
“哦。”闖闖把糖放回袋子裏,又拿了個小蛋糕出來,“蛋糕,要不要?”
“你不要吃,長胖!”
“哦。”闖闖剛把蛋糕放回包裝袋裏,就哭了,“可係我餓了!!!我要麻麻!我要鳩姨!”
楚北辰坐了起來,看著闖闖捏著蛋糕袋子不肯放回原位,哭得可傷心了。
對啊!還沒吃早飯!
楚北辰馬上下床聯係村支書,吃早飯,又給闖闖刷牙洗臉,準備再睡一覺。這一路折騰實在累壞了。
睡到下午兩點才吃午飯,帶著闖闖繼續在賓館裏等雅南出山,然後拎回京都。
他知道顧齊羽不會善罷甘休。
雅南若是左右搖擺不定,他得打消她的念頭。
接受闖闖是唯一的做法。
可是一直到了下午四點,雅南還沒有消息。
楚北辰實在是坐不住了,他去找到村支書,這些人都在這個生意不好的賓館裏,不難找。
賓館裏暖和,幾個村幹部都在打麻將,楚北辰敲門進去的時候被一股子葉子煙的味道熏得直皺眉頭。
楚北辰忍著不讓自己呼吸太多,“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一個比較年輕的村幹部跟其他幾個不一樣,抽的是過濾嘴,咂吧一口煙,眼睛都熏得眯了起來,他拍了張牌出去,“五萬!”打了牌之後才道,“不著急,山裏沒信號,晚上六點,一準出來了。”
麻將摔得“啪啪”響,楚北辰看著這些村幹部一臉隻在乎牌局的神情就想一腳把這麻將桌踢翻了去!
“這眼看著又要下雪了,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六點,你們就不能派人進去找找?”
“去的那些都是老村民了,有什麼關係?怎麼進去的,就能怎麼出來!”
楚北辰越聽越是上火。
別的村民也許是沒有問題,可雅南一個南方人,在零下二三十度的山裏還真能撒了歡的跑?
和雅南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像這次一樣失聯。
不是有意賭氣的不打電話,而是失聯!
這讓人怎麼不擔心?
“現在一個電話都聯係不上!萬一出事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的。”
桌子上幾個人打得正嗨,哪想理楚北辰。
楚北辰轉身離開這麻將房又上樓。
他知道自己是來山區,所以除了卡,也帶了現金。
闖闖看見楚北辰從箱子裏拿錢,小嘴正吸著服務員給的凍梨兒的汁,嘬得直響,“北北,你要去給闖闖買好七(好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