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早點下班走,文長慶說今天晚上約了個小工廠的老板,想問問開廠的事情,讓初曉去聽聽,怕京都這些人騙他。
文長慶何其精明,怎麼會怕人騙他,隻是他想來看看,送初曉衣服的人,是不是在公司裏。
楚驥寒跟Alina站在電梯外,隔著一大堆員工,親眼看到初曉跑跟文長應站在一起,兩個人說說笑笑。
文長慶一口一個家鄉人都會那麼叫的“曉”,顯得親密得很。
楚驥寒就覺得,肺炸了!五髒都炸了!
這特麼是背著他偷人啊!!
這段時間楚驥寒就想在家裏表現好點。
隻要爺爺奶奶身體好了,他才可以有功夫跟初曉在一起。
不然真跟偷偷摸沒有什麼分別。
好家夥,他這才幾天沒理她,她就耐不住寂寞。
這是紅杏要出牆了啊!
他真想立馬就打斷她的狗腿。
初曉捶了捶肩膀,天天對著電腦,肩膀疼死了,“你約的幾點啊?”
“六點半。”文長慶半捏著拳頭給初曉捶了捶,“吃了飯要不要去拔個罐?你這塊肌肉都硬的。勞損嚴重吧?”
初曉感覺到似乎很多人在看她,便躲了一下肩膀,“長慶哥,不用給我捶了,已經沒事了。”
下班高峰期的電梯都特別慢,楚驥寒有專用電梯卻沒有乘,而是一直站在人群外,眸色越來越陰沉。
Alina心都提起來了,嚇得半死。
初曉的電話響了,是白利華打來的,“媽,嗯,對,長慶哥在,我知道……”
電話遞給文長慶,文長慶接起來,頓了頓,“阿姨,嗯,是啊,曉有照顧我的,嗯,您放心吧,是啊,東西我都給曉帶到的,嗯嗯,我知道的,再見。”
這一通電話過後,楚驥寒直接暴走!轉身回到自己辦公室,差點把辦公室砸了!!!
這女混子是背著他要談婚論嫁了?
初曉的媽都認識這個什麼長慶哥了!!!
楚驥寒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大,好不容易迎來青春期,桃花自己還沒摘下來,就被人給掐了!
Alina哪裏還敢下班,她怕老板今天把她皮給剝了。
Alina站在楚驥寒的辦公室外麵,一動不動的。
腳底涼汗滲出來。
一個項目被別的公司搶了,楚驥寒都要收拾回來。
如果是女人的話呢?
楚驥寒對搶他項目的人自然有收拾的辦法。
可是對女人,他沒有經驗啊!
文長慶一出現,就讓他從安然自若中跳出來,開起了心亂如麻模式。
心想著這兩人指不定還是什麼鬼扯的青梅竹馬!!!
聽著兩個說話雖是都能懂,但口音用的是家鄉話。
楚驥寒肺是炸了一次又一次。
炸得他亂了分寸。
立時拿起電話給初曉打了過去,“你和那個長什麼鬼到底什麼關係?”
初曉接到楚驥寒的電話,本來還平靜的,可他口氣極不友好。
不僅帶著質問,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不舒服。
好象她被捉了殲似的。
這感覺讓初曉的心情糟透了,因為電話裏問的人涉及到文長慶,所以初曉不想當著文長慶跟楚驥寒爭起來。
會顯得特別沒禮貌。
雖然小時候她也沒對文長慶多有禮貌。
可現在他們都長大了,都知道了很多道理,也懂了許多為人處事該有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