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驥寒心中雷動的*努力壓製,時刻命令自己不可以趁人之危,以前他會那麼做,現在一定不能。
“曉曉,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然後深深的吻住她。
驥寒你也是我一個人的,初曉在心中對自己說。
初曉最後的意識就是聽到楚驥寒說的話,然後就被淹沒在他的柔情裏。
任性的風狂的囂張的不得已的特麼的屏蔽。
手指輕輕的撩開她額間的碎發別到耳後,大拇指摩挲在她嬰兒般光滑的肌膚上,楚驥寒眼中帶著柔情的看著她。
她長得還真好看,皮膚跟剛出爐的豆花一樣滑嫩。
臉上因為愛後的潮紅還沒散去,像個紅了的蘋果,看著就好想咬一口,一定很甜。
她在臂彎裏安睡的樣子,楚驥寒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
就像失而複得的珍寶。
重新擁有她的感覺太美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把她弄丟。
將她抱緊了一些,臉貼著她的頭頂,楚驥寒也閉上眼睛休息。
周悅回家看到門口的墊子都被翻了過來,上麵粘著的鑰匙不見了。
心中一驚,家裏不會遭賊了吧?
但是她腦中又閃過一個念頭,不會是白利華發現了這把備用鑰匙?
曉曉腳受傷了在家裏,就算她出來忘記帶鑰匙用備用的,也會把墊子放好,天呀,不會出事了吧。
周悅心驚膽戰的打開家門就喊:“曉曉,曉曉。”
客廳沒人,不過看著家裏也不像被人翻過的樣子。
立刻衝的到初曉得房間,扭開門:“曉曉,曉……”後麵的話哽在了周悅的喉嚨裏。
因為他看見楚驥寒坐了起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周悅第一聲喊的時候楚驥寒就被驚醒了,剛想坐起來穿衣服出去讓她別喊,她就進來了。
周悅愣了一下,然後直接把門又拉上。
看了那樣的畫麵她不會長針眼吧?
提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初曉沒事就好。
看那畫麵,他們兩個是和好了的意思?
看了一眼初曉得房門就回了自己房間休息一會。
但願初曉不會再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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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慶跟白利華被120救去了醫院。
白利華什麼事情也沒有,塗了點藥就好。
但是文長慶就不同,全身都是傷,連醫生都搖頭,也不知道他這輩子還能不能站起來。
白利華戰戰兢兢的在醫院裏不敢走,雖然她不願意承認,但是文長慶傷的這麼重她是有責任的。
如果讓文家知道這個事情,她一定沒好果子吃。
她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嘴裏嘀咕著:“菩薩保佑,長慶千萬別有事啊,菩薩保佑啊。”
這可怎麼辦呀,欠著文家那麼多錢,現在文長慶還受傷了。
哎喲,她命怎麼這麼苦啊。
對,是那個第三者的錯,這都是他打的。
如果文家追究起來她就說是初曉外麵的野男人打的。
這時,搶救室的一個護士出來喊:“誰是這個病人的家屬。”
“我是。”白利華幾乎是脫口而出。
護士眼神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你是病人的媽媽?”
白利華搖了一下頭:“我是他嶽母。”
“這裏還有沒有更直屬的親係,病人很危險,需要家屬簽字。”
白利華想了一下,這裏除了她就是初曉,文家人就算趕來也要不少時間,人估計都硬邦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