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我看了，這個人我覺得沒問題，以他的性格，不應該做這麼冒失的事情，除非有什麼東西在逼他。”廖辰逸沒安好氣地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所以？”
“而且對方好像挺喜歡針對我的，為什麼那麼多人演講他不使絆子，輪到我就破壞威亞？真要說得話，是你這個總裁演講失敗更丟人，還是我這個嘉賓出現失誤影響更大？我是有些粉絲，但是那些粉絲在你這種資本麵前，不就是個屁嗎？”
倒不是廖辰逸妄自菲薄，他這一路走來全都是靠資本的力量。
說句不好聽的，那些人要想他從今天開始沒戲拍，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
藝人用粉絲當籌碼和資本談判獲取尊重、公平，說白了，在娛樂圈資本大過天。
“公司什麼人和你有仇？”
“這個薑東倒是找過我，希望我不要檢舉陶萬裏。”廖辰逸道。
那麼。
薑東還是有問題。
傅允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再聯絡。”
通訊結束後，廖辰逸又瞥了一眼手邊的資料，這個薑東，總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從小到大，他一直想要爭第一，雖然偶爾會有偏差，他也沒有像傅允商那樣強悍的大腦，但總體來說是不弱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更討厭這種把天賦藏起來的人。
扮豬的人，十有九個心機深到可弑虎。
廖辰逸敲點桌麵，退出郵箱後打開一個視頻，畫麵中，他站在一大堆照片裏唱歌。
那人大費周章破壞威亞，一定會在現場看著計策有沒有成功。
人群中不是粉絲卻最專注的那個人，一定有問題。
傅允商將手機還給葉佳，“廖辰逸也認為薑東有問題，你們不謀而合。”
“那，你不也覺得他有問題嗎？”她迅速岔開這個危險的話題。
“身為諾達的總裁，一旦發現公司產品或活動出現瑕疵，我看每一個人都有問題。”
“明明本意是信任我和廖辰逸，結果這麼一說，就變成了鐵血傅總了。”葉佳小聲嘟囔。
傅允商淡淡瞥了她一眼，她立刻不敢說話了。
翌日清晨。
兩人在酒店用過餐後，秦宇趕來送資料，全都是有關薑東的。
其中寫到，最早是陶萬裏將他招入公司，並且，在陶萬裏擔任大學教授時，薑東是他帶過悟性最高的一個學生。
雖然薑東總是拿第三，每次考試也都見不到他的名字，但是他在短短一年間卻發布了四篇富有影響力的論文，這實力可見深厚，進諾達是肯定沒問題。
他是因為陶萬裏進諾達，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三人坐在咖啡廳裏，臉色皆很凝重。
秦宇試探性開口，“上麵寫到，就連陶萬裏自己也覺得，薑東這種人不可能安於現狀，他一定會去到更高的地方，可是……”
“他所有的一切卻顯示，他不光沒有任何野心，甚至隻是精英階層裏非常普通的一個人。”葉佳主動接話。
秦宇點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的性格、處事手段、行事風格，是截然不同的三種。
“他在公司有沒有違規操作？”這是傅允商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