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楠是廖辰逸的老板。”傅允商淡淡道。
葉佳失笑。
是啊。
她差點都忘記這件事了。
傅允商成功解救,歸功於季清楠,但歸根結底,卻是葉佳的功勞,如果不是她去了酒店秦宇也不會想到找廖辰逸,也就不會有季清楠什麼事。
介於此,傅允商請葉佳和靈江吃了頓大餐,翌日又約了廖辰逸到同一家餐廳,季清舞和季清楠與吳限都在。
倒是餘影並沒有到。
傅允商送了幾人一些原始股作為感謝。
季清楠沒有要,“要了你的原始股,以後就在一條船上,算了,我沒有這種愛好,我的那份給廖辰逸。”
“謝謝。”吳限卻是直接笑納了原始股,他與季清楠不同,他出身普通人家,需要錢。
“傅少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手筆,可這原始股跟幾年前已經完全不同了,就這麼給我們了?”廖辰逸冷笑道,他此時戴著墨鏡,人與雙眼健在時沒什麼區別,還多了份壓迫感。
“謝禮。”傅允商淡淡道。
吳限聽聞多看了他一眼。
早年間,傅允商的性格不是如此,雖然冷了些,但沒有這麼惜字如金連客套笑都沒有。
要知道諾達剛成立的時候,可是要應酬的,雖不是白手起家,但應酬就意味著要跟官場那些人點頭哈腰,傅允商從前若是這幅冷冰冰的性子,諾達也不會有今天。
才不過五六年,他變化如此之大嗎?
也是,轉眼五六年,實際上,人又能有幾個五六年?
吳限將視線收回,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香醇的味道充溢口腔,沁人心脾。
“我謝謝你還知道謝謝我。”廖辰逸要是還能看得見,這時肯定先翻個白眼再說,“我旁邊這混賬拿了我一雙眼睛,我讓他辦點事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這錢我也不要。”
“混……賬?”季清楠細細咀嚼這兩個字。
“你妹妹琴不學了?”
季清楠:……
算了。
不跟一個過氣小明星計較。
一旁的季清舞不知這兩人怎麼就說到自己了,一臉茫然,“我學琴啊。”
吳限聽聞唇角都微微上揚了幾分,既無奈地搖頭,發絲垂落到臉龐,他伸手別去耳後,“傅少,那女人……”
“我妻子。”
“是他前妻。”廖辰逸拆台。
吳限若有所思點頭,他對人世間的事不太清楚,從小就是為了成為頂尖狙擊手而存在的,那次任務失敗後國家給了補貼,但如若不遇到季清楠,他現在就是個廢物。
所以事情了解到七成就夠了,再知道更多,就是給季清楠惹麻煩。
傅允商也沒過多解釋。
這時,菜上來,眾人用餐。
飯後一群人在停車場道別打算分開。
“那是不是葉佳姐姐?”季清舞眼睛尖,一眼就看到葉佳從一輛紅色瑪莎拉蒂上下來,“還是瑪莎拉蒂誒。”
“瑪莎拉蒂怎麼了?”季清楠問。
“限量款,哥,你都買不到的那種瑪莎拉蒂,而且還是紅色哦。”
紅色。
限量款一般隻發行黑白灰。
也就意味著,一輛限量版價格不菲的車,被人塗漆了。
光是塗漆的價格,恐怕就能再買一步百萬級豪車。
就算不是行業巨鱷,家裏也一定是有礦的那種,而葉佳,顯然沒有。
傅允商看向季清舞所說的方向,葉佳從車上下去後靈江也從後麵出來,緊接著是一個把頭發染成紅色的男人下車。
因為廖辰逸看不到,所以都是季清舞描述的,聽到是男人他開始幸災樂禍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