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要用什麼東西來換。”
“季無，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那就看我是不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把白沫帶走。”
“你這時候應該跟他說，是他想跟你談條件，而不是你跟他談條件，季清楠怎麼有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白沫慵懶的聲音在那側響起。
傅靈江握緊手機，“白沫，別胡鬧。”
白沫輕笑兩聲，“哥哥，你覺不覺得我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
他算是知道了。
這是自家妹妹在算計自己。
傅靈江歎了口氣，“季無你想要什麼？”
“我要諾達。”
“除了研究部其他都給你，滿意了？”
“你真能給我？”季無卻是不相信。
“等你把敗掉我再買回來，也就是比現在欠個幾百億貨款而已。”
季無：……
這家夥是在變相說自己無能是嗎？
但事實上，似乎的確如此。
想要做好一個公司，除了公司本身的影響力，更重要的是渠道、人脈和一些運營經驗，而這些，季無很清楚，他都沒有。
“你給我的什麼，是我沒有的？”
“徐雯。”
“你……”季無錯愕。
“我把徐雯送給你怎麼樣。”
“傅靈江！”這次是白沫的聲音。
傅靈江冷笑，“在你算計我的那刻開始，就該知道我會不留情麵。”
嘟嘟嘟——
白沫看著季無手中的手機，雙眸似能噴火一般。
季無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傅家的兄妹，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他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不是季清楠的兒子，而是和他們身份對調，別說是跟他們做朋友，怕是隻能給他們做小弟了。
算了。
他現在和小弟也沒什麼區別。
“你別緊張，就算他把徐雯送過來我也不會做什麼，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無恥下賤。”季無道。
“那你為什麼……”白沫皺眉。
“我總要給自己的青春不留遺憾，如果徐雯但凡對我有一點點感情，她會主動用自己跟我換徐家的未來，雖然我不如你們聰明，但我也並不完全是個傻子啊。”
白沫歎氣。
“我再在你這裏住幾天。”
季無看著白沫的背影，心裏有一種淡淡的惆悵。
這個白沫。
令人猜不透。
他甚至不明白，白沫到底跟傅靈江有什麼仇？
這事明明就是他威脅一下傅靈江，然後就結束了的，她卻硬生生把戰局變成她跟傅靈江的修羅場。
這次雖然自己沒占到好處，但傅靈江也虧了不少，這兩人是不拿錢當錢嗎？
季無無言。
三天後。
季無把地址給了傅靈江。
與傅靈江一起來的還有徐雯和林蕭。
季無一打開門，傅靈江就揪住了他的領子，“人呢？”
“你叫啊。”季無將他手拍開。
傅靈江重重看了他一眼，上樓去找人。
季無勾唇，“也不知道是在乎妹妹還是在乎小情人。”
“季無，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徐雯道。
“跟你有關係嗎？輪得到你在這裏跟我說教？”季無看徐雯的眼神已與過去不同，帶著一抹上位者的威壓。
林蕭下意識上前一步擋在徐雯麵前。
季無懶得看他們你儂我儂，他走到沙發前坐下，端起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