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要占有她。
當疼痛席卷全身,白沫下意識抱緊了麵前人。
“痛嗎?”傅靈江撫摸她的頭發,將動作放到最輕。
“你說呢?”
“我愛你。”他吻了吻她的唇。
到了這一步,他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都說憋了多年的男人都是禽獸,一個晚上是不會停的,但,傅靈江十分克製,他抱著白沫去浴室,幫她洗好澡,抱著她睡。
一覺醒來。
白沫感覺渾身酸痛,根本下不了床,腿都有些顫。
傅靈江幫她準備了早飯,還有新的衣服。
他扶住她起身,喂她喝粥,“昨天你在想什麼?”
“不知道。”
“不是在想怎麼離開我?”
“那太虧了。”
傅靈江笑笑,他俯身吻了她一下,“結婚吧。”
白沫搖頭。
“隻是結婚,不告訴任何人,也不行?”
“你確定沒有其他人知道?”
傅靈江點頭。
白沫聳肩,“那隨你。”
傅靈江和當年的傅允商一樣,理所當然的拿到了那張夢寐以求的結婚證。
可能是風水輪流轉,傅家的男人始終慘。
明明是自家的老婆卻不能公開。
不過。
每天都能在公司看到她,也挺好的。
葉佳和傅允商又開始全球旅遊,讓兩人找了對象要談婚論嫁再把他們叫回來。
白沫破天荒的允許傅靈江把領證的事告訴兩人,葉佳驚喜萬分,“兒子,你要好好對沫沫知道嗎?”
“知道。”
“既然你們都已經結婚了,我們段時間內就不回來了,等什麼時候辦酒席再說。”
“可能辦不了。”傅靈江歎了口氣。
傅允商見兒子這模樣,卻是唇角微微一勾。
傅靈江捕捉到了自家老爸這一笑,“爸,你說你笑就笑吧,還藏著掖著,怎麼?怕在我媽心目中高冷的總裁形象崩塌?”
“嗯。”
“……”
得。
指望他爹說點別的比登天還難。
傅靈江將兩人送上飛機,開車回公司。
一進門,就看到一大堆人圍在咖啡廳旁邊,他皺眉走去。
中央處。
白沫跟一個長相帥氣的人坐在一起,對方溫文儒雅,笑得非常溫柔。
這長相……
傅靈江再熟悉不過。
葉笙。
他倒還敢出現在白沫麵前。
傅靈江雙手插袋,冷冷看著兩人有說有笑。
也不知是誰看到了他。
“傅,傅總……”
“傅總對不起我們這就去上班!”
“對不起傅總。”
一個接一個的道歉,然後,圍觀群眾全走了,隻剩下他一個人站在最顯眼的地方。
白沫一眼就能看到他。
她有些錯愕。
傅靈江抿了抿唇,轉身就走。
“抱歉,改天再說吧。”白沫跟麵前人道別,拿起包就走。
“白沫我……”
“你們不用覺得有任何歉意,我也隻是你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白沫說完匆匆上樓。
該死。
那男人好像吃醋了……
他每次吃醋都沒什麼好事。
反正上一次他吃醋的時候,她就被扔到國外待了一年。
咚咚咚——
她叩響他辦公室的門。
傅靈江跟傅允商的品味完全不同,所以原本完全由玻璃打造的透明辦公室,被他改成了木質的。
他很喜歡木頭,這一點和季無不謀而合。
白沫站在門口著急的等待。
開門啊這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