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陸則謹指名點姓的要他收了宋子佩,他可不願意花這筆冤枉錢吃虧不討好。
雖然兩百萬對他來說是隻是塞塞牙縫的事情。
“就這麼定了,聘禮我今晚就打到你賬上。”
宋父隻好灰溜溜的回去。
……
安靜的爛尾樓裏寂靜的可怕。
宋父的心漏跳了一拍,該不會宋子佩真的會做出自殺這種事情吧?
他立馬開門,發現房間是空的,床邊有大把大把的安眠藥空盒子,床單也不翼而飛。
宋父走到床邊,床單一節一節的拚接在一起。
“壞了!”
宋父拿起電話,可所回應的,都是手機已關機。
陸氏集團。
宋子佩穿著髒兮兮的衣服,頭發也似乎很久沒打理的樣子,蓬鬆的大波浪亂成一團。
她一路坐到了電梯的最頂層,她要見陸則謹,他不信陸則謹真的會這麼狠心。
“你不能進去。”助理攔住宋子佩,一臉嫌棄。
“讓我進去,我要見則謹!你要不讓我進去,我今天就死在你麵前!”
宋子佩情緒激動,抓出口袋裏大巴的安眠藥,一下子全部都塞進嘴裏。
“你!”助理被宋子佩這幅模樣嚇到了,不敢再多少話。
宋子佩手裏的藥劑量,已經足夠致命了。
“讓她進來。”
陸則謹放下手裏的文案,揉了揉太陽穴,神情冷漠的看著像個瘋子一樣的宋子佩。
“則謹,我不能嫁給江子峰!你別聽宋晗依的挑唆,以前她怎麼樣對我的你都忘記了嗎?”
宋子佩歇斯底裏,陸則謹是她最後的稻草了,她要用盡任何方法去抓住這根稻草,不然就是萬劫不複。
陸則謹皺眉,他可不想聽這個瘋女人在這裏胡攪蠻纏。
“如果你是來和我談判的,你沒資格。”陸則謹淡漠的捏起宋子佩的下巴,狠狠的鬆開,宋子佩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上。
“則謹,宋晗依到底是哪裏把你迷惑了?她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求求你,你不要把我嫁給江子峰。”
宋子佩說著,一件件的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
“拉出去,自作孽,不可活。”
陸則謹覺得惡心,助理一推門看到勁爆的場麵,尷尬的架著衣衫不整的宋子佩。
宋子佩又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用盡全力一頭撞在辦公室的門邊上,血流如注。
“陸總,這……”助理看向冰山一樣的陸則謹,小心的問。
“把這個瘋女人送到醫院,別讓她死了就行了。處理好,別髒了我的眼。”
……
陸則謹開車去往醫院,他今天是來接宋晗依出院的。
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宋晗依想要做到的也都基本做到了,他現在也該把她接回家裏,安排一下出國治療的事情。
隻有兩個多月了,時間在不斷的縮少。
宋晗依回到了熟悉的別墅,她今晚睡的格外的安心,因為有陸則謹陪著她。
陸氏公司大大小小無關緊要的事情,陸則謹都丟給助理和其他有股份的高層了。
除非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
他現在隻想在這個短暫的時間裏,好好的陪伴宋晗依治療,她的狀態一天不如一天了。
翌日。
醫院。
宋子佩沉沉的醒來,渾身都像散架了一樣的酸疼。
她洗過胃了,但還是有少量的安眠藥沒有消化,她昏昏沉沉,有點軟弱無力。
江子峰已經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到了醫院把人接了回去。
宋子佩嫁給江子峰的新聞已經鬧不出太大的動靜了,所有人都覺得是宋家潦倒,江子峰受人所托勉為其難的娶了宋子佩。
江子峰的德行也是人盡皆知,大多數人還是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
不過這個娶,用的是五花大綁罷了。
這可是江子峰用塞牙縫的錢換來的女人,要是來個狗急跳牆了,那不是白花了錢?
宋子佩被扔在江家二樓的臥室地上,冰冷的地板冷的她直發抖。
她的嘴被用膠帶封了起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房間的門被一個醉醺醺的男人闖了進來,隨同的還有兩三個人。
濃烈的酒精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嗚嗚……”宋子佩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房間的燈被其中一個男人開了開來,暗黃色的燈光下,宋子佩看清了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滿臉油膩的江子峰。江子峰一把抽下腰帶,旁邊的小嘍囉跟著起哄。
“嗚嗚,你,你們……”宋子佩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膠布被江子峰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