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言坐在咖啡廳裏,麵前的咖啡擺在那,目光則是放在麵前正在刷著新聞的手機上。
陸瑾走進來,在他對麵坐下,“我妹住院了,重症監控室,你和我一起陪著諾依長大,我看著你一直那麼寵著她,甚至比我這個哥哥還要對她好,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會對她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陸瑾看著白諾言也不說話,隻是在聽見重症監護室的那一刻眉頭稍稍皺了一下,白諾言把頭別到一邊,那不著痕跡的一聲歎息後,說:“今天算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從下一秒開始白氏便會和洛氏還有顧氏三個家族一起對陸氏進行全麵攻擊,我妹所受的傷害我要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
白諾言說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直接向外走,陸瑾依舊安靜的坐在那,前方是一個露天的花園,有幾個孩子正在吊椅那蕩秋千,孩子們輪流著一會你推我蕩,一會你蕩我推,開心的笑聲連綿起伏。還記得小時候白諾言,白諾依還有他經常會在這裏玩,那個時候白諾依很愛蕩秋千,但是白諾言不太愛推她,在白諾言看來這是一個很傻的行為,所以每次都是陸瑾在後麵推,那個時候的他就算是手推酸了卻從來都不說,嘴角永遠都是微笑的,那開心的笑聲仿佛依舊回蕩在耳邊,不知不覺之中陸瑾紅了眼眶。
當天晚上陸氏企業所有參加的項目都因為白、洛、顧三大集團的幹預而遭受到阻礙,而所有準備進行的項目也不得不全麵放棄,一夜的功夫整個陸氏損失的已經不是單方麵可以計算的了,股價也開始不停的跌,陸氏所有的董事們都早已經坐不住,各個都急的焦頭爛額的,幾乎不停的給陸瑾打電話,陸瑾電話直接關機扔在了一邊,他誰也不想理。
秘書急急忙忙的敲門走進來,看著坐在那麵無表情的的陸瑾微微有些害怕,深呼吸口氣後還是說道:“陸總外麵董事們都吵著要見你,我們已經攔不住了,該怎麼辦?”
秘書見陸瑾沒有回答,心裏開始糾結起來,接下來自己這是要問還是不問呢?就這麼糾結好一會後,陸瑾終於是開口了,說:“讓他們去會議室吧,我馬上過去。”
“是!”秘書聽見回答趕緊應聲,隨之趕緊轉身推門出去。
陸瑾轉頭看了一眼窗外依舊明媚的太陽,起身推門朝會議室走去。剛走到會議室門口就已經聽見裏麵嘈雜一片,陸瑾伸手推開門剛走進去,就有一位董事看著陸瑾質問:“陸瑾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會讓白家、洛家還有顧家三家一起打擊我們呢?你平時做事聽謹慎的,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就是,就一個晚上我們陸氏的股票已經下跌了不知道多少,所有的項目都不能順利進行,我們都不知道虧了多少,我們這要怎麼辦?”
“沒錯,沒錯,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
“你們都說完了,該我說了吧!”陸瑾淡淡的看著他們說,和他們那急躁不安的態度成了鮮明對比。
大家看他這樣那擔心的情緒好像是稍微有了點緩解,會議室也慢慢的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等著他開口,畢竟他們對陸瑾還是挺信任的。
“我已經把手上所有的陸氏股份都賣了,趁還沒有跌停你們也可以盡量賣出去,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陸瑾說完站起身就準備走,在場那些叔叔阿姨們聽了這話都傻了眼。
反應過來後一把抓住已經走到門口的陸瑾問:“你把所有股份都賣了?你是陸氏大股東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跟你們相比我隻是一個晚輩,你們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都是白混了的嗎?現在的情況你覺得陸氏還有轉機嗎?抱著陸氏最後隻有死路一條,白諾言和洛雲熙隻要出手就不會中途收手,他們的手段想必大家都清楚,再加上顧家,暗處還有一個爾冰旭,他們就算不出全力,我們也完全沒有還手的可能。看著大家相識一場我才說這麼多,大家自己想清楚吧!”陸瑾說完從一群瞪著眼的叔叔阿姨麵前離開,所有人都傻了眼,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誰也不相信真的就這樣完了。
樂天意大步走進洛雲熙的辦公室,這個時候白諾言也剛好在裏麵,“洛總,白總,剛收到最新消息,剛才陸瑾召開了董事會,會後他已經正式宣布離職,同時他們公司就已經有很多董事在往市場上銷售股票,而我們查到早在昨天陸瑾就已經把手上的股票高價賣了出去,我們已經在代價收購陸氏股票了,和我們一起的出了白氏和顧氏以外還有一個,就是爾冰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