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果不是知道戒指上的機關,沒有人可以戴下去,就算是戴下去了也可以拿下來,可是那個機關會根據人的手指調節直徑,一旦戴下去就拿不下來了。
可憐的店員也不知道會遇到這種懂行的人啊,這可是他們的鎮店之寶。
平常的時候這對戒指隻用來炫耀的,而且店主也絕對沒有要賣出去的意思,這下子她可是闖了大禍了。
姚心咬牙切齒的看著這兩個人,突然有了一種被耍的感覺。
如果不是她的話店員打死都不可能把鎮店之寶拿出來給客人看,尤其是這種連會員卡都沒有的客人。
又聯想到明明一直很安鎮定的男人,在最後的時候突然被那麼拙劣的激將法激到。
莫不是一直在這兒等著她?
一定是的,否則為什麼誰都不知道的機關,他會那麼輕易的打開了?
再看白梧的時候心裏就湧出了一點兒奇怪的敬畏,突然想起了什麼厲聲道:“你到底是誰?”
白梧頭都沒抬,顧涼西嘲諷道:“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太失禮了?”
“你.........”
顧涼西道:“我的丈夫。”
姚心是不知道顧涼西到底嫁給什麼人的,姚沐陽提到的時候對白梧身份也是諱莫如深的。
白梧倒是沒想到丫頭那麼簡單的介紹自己,沒有加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名頭,隻是說出了於她的身份。
這個小丫頭好像是一直在讓他感到意外。
白梧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店員道:“叫你們店長出來。”
店員哆哆嗦嗦地說,店長很快就到了。
顧涼西低語:“已經取不下來了,那個店長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白梧輕輕地搖頭:“他不敢。”
姚心咬著唇狼狽的看著白梧的臉,突然想到了他的身份,在A市上流社會坐著輪椅,臉上附有墨色麵具的似乎也隻有哪一位了。
麵色立刻慘敗一片。
出乎顧涼西的意外的是店長是個年輕人,一頭飄逸的金毛,限量款羽絨服,緊身牛仔褲很是風騷的打扮。
一雙桃花眼,看見她立刻拋了個媚眼。
顧涼西嘴角一抹淡笑抬手撫了撫頭發,手上的戒指劃過一道光亮閃瞎了店主大人的眼。
顏容:“..........”
白爺這是在哪兒找的小丫頭,一樣的腹黑,那可是他的鎮店之寶啊,心都在滴血了。
顏容勉強扯著笑容,揮揮手:“好久不見啊,白爺。”
白梧漠然的點點頭:“好久不見。”
姚心他們不認識白梧可是認識這個風流倜儻的顏家小公子,顏家是A市的地頭蛇,名義上說是靠賭石發家,可是實際上靠的是大家都清楚。
本想著這個性格刁鑽的顏家公子能過來滅一滅這兩個人的威風,現在看來似乎適得其反了。
幾女人終於後知後覺的打聽白梧的身份。
姚心有氣無力道:“白家聽說過嗎?這位就是白家大少爺,人稱白爺。”
幾個女人傻在了原地,白家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顏容問明情況後,痛心疾首道:“你們就不長眼嗎?怎麼什麼人都敢得罪?”
白梧手裏轉著那枚男戒:“開個價吧。”
那雙桃花眸落到了顧涼西身上:“白爺新婚之日,顏某沒能到場這對戒指就送給二位,祝二位新婚快樂。”
顧涼西笑:“顏先生倒是個聰明人。”
那枚女戒在她手上索性是拿不下來了,當作禮物送出去既可以抱緊白家的大腿,還能討的一個人情。
顏容笑得風度翩翩:“承蒙小姐抬愛。”
轉身就給了那個店員一個淩厲的眼刀,這可是他花費了大價錢賠了多少人情才弄個到的寶貝啊,平常自己看一眼都小心翼翼,生怕磕了碰了。
“可是.........”顧涼西眉眼彎彎像個小狐狸:“顏先生見過有人送結婚戒指的嗎?”
她的目光看向白梧,其實誰都明白純粹的利益關係才是最簡單的關係,她可不想讓白梧平白欠了一個人情。
況且這個人情最終也會轉移到她的身上。
白梧明白她的意思,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顧涼西就鎮定了下來,她知道其實戒指摘不下來,不隻是對顏容不利,對他們也是也不利的,現在就看顏家是不是沒有心思跟白家作對了。
隻是她相信白梧恐怕是心裏有十成十的把握才會如此做。
顏容揉揉太陽穴,看似無奈的攤手,眼裏卻泄露了點兒笑意,這位要是堅持給錢他會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