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傷的輕一點兒隻是胳膊被開了個口子:“自然是這次的招標文件。”
看起來像是商業的對頭走投無路想出來的餿主意,這次的招標文件是政府親自規劃的先不說有多大的油水單說當了多少人的財路,就有人想弄死他了。
白梧挑眉:“你們是什麼人?”
“哼,自然是替天行道的人。”
顧涼西想這是白爺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
她可是前幾天的時候剛剛聽說白爺把人家公司搞破產了不算,還要把人全部送進了監獄,現在看來是想來個魚死網破了。
白梧那這份文件交出去,白氏固然垮不了但是肯定會元氣大傷就是了。
白梧垂著頭似乎是在思考可行性。
楊洛大氣兒都不敢喘,一雙大眼睛盈滿了沒了淚水。
小五這孩子看來也沒見過這場麵,看向白梧的眼睛裏都有了敬佩的神色。
“我數一二三,白爺可要想好了。”
白梧沒有立刻回答仍舊是慢慢的轉動著手上的扳指。
顧涼西想白梧在思考的時候或者不耐煩的時候才會轉動扳指,白梧絕對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不是在思考。
她看到白梧的手腕動了一下,慢慢的歎了口氣。
楊洛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否則的話人家楊老是有多大的心還要給他看病啊。
他們一點兒險都不能冒。
“一。”
“二。”
...........
三還沒出口,男人就驚叫一聲甩開了楊洛。
一轉身就看到了顧涼西抓住楊洛的胳膊,冷冷的看著他。
顧涼西之前在學校裏沒少跟那些看不起她的小太妹打架,為了不受欺負她有一段時間還專門去學了跆拳道,盡管那麼多年過去了學的東西大部分都還給了老師,但是該有的技巧跟爆發力還是有的。
更何況她在聲色場所做了那麼久的工作,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也是有的。
任何時候攻擊男人的下三路都不會錯。
她有點兒驕傲的抬著下巴看著兩個失了人質的男人。
不遠處警笛聲響起,兩個人見大勢已去對視一眼迅速小消失在巷子盡頭。
一陣風吹過,不遠處傳來小販的叫賣聲,狗吠聲,涓涓流水聲,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顧涼西心情大好的回頭去看輪椅上的男人,隻見男人鐵青著臉看著她。
她摸了摸鼻子,好像她沒做錯什麼吧!
白梧的捏住輪椅的手越收越緊,他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出手的的,那一瞬間他的呼吸都停止了,瞳孔皺縮,那兩個人氏訓練有素的保鏢,一般來說隻要靠近他們幾米遠就會有感覺。
不需要多,隻需要一腳下去,顧涼西那點兒小身板就能被立刻踹到吐血,五髒六腑都會破碎出血。
好在顧涼西出腿夠快夠準夠狠,也好在那兩個人都沒能想到一個小姑娘會撲上來,當時他們的餘光一直在小五身上。
看著那臭丫頭的笑容,白爺隻想家法伺候。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刻他的心裏氏又自豪又心疼的,自豪的是他的小姑娘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成長的如此優秀,心疼的是她本不必這樣優秀。
想起那天她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問,哥哥回來看我嗎,會忘記我嗎?他就心痛得無以複加。
楊洛還在哭哭啼啼的求安慰。
小五無奈隻能任由她把鼻涕眼淚全部擦到他的身上。
顧涼西磨磨蹭蹭的走到白梧身邊:“你受傷了?”
白梧被氣笑了,這丫頭也會知道錯了?
長臂一伸,顧涼西就落到了他的懷裏,他狠狠的抱著夏姑娘的身體感受著她的體溫,她的存在。
輕輕的吻落到她的發絲上:“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