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律師的幫助下,顧涼西一下子從一個窮人變成了一家大公司的小股東,這種美好的心情怎一個爽字了得啊!
律師笑眯眯的看著顧涼西:“恭喜少奶奶了。”
顧涼西:“........”
這個恭喜是什麼鬼?說的她跟個白眼狼一樣。
殷律師的小跑車一消失,顧時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臉色陰沉的看著顧涼西冷哼一聲:“還不滾進來。”
顧涼西低著頭一路小跑的跟在後麵:“.........爸爸......您不高興嗎?"
顧時能高興嗎?眼看著給自己的大女兒的嫁妝就被這個小白眼狼輕輕鬆鬆的奪走了,可是看顧涼西一臉茫然的樣子他也是有火沒處出發。
這個小女兒從來就是那麼本,說什麼也沒用了,這個啞巴虧吃的有多麼苦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厲聲道:“你沒跟白爺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顧涼西眨眨眼:“沒有啊。”
顧時還是皺著眉,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兒:“那為什麼他會派人跟著你回來?”
顧涼西揪著衣角道:“白先生說這算是共同財產他要看著進行。”
顧時一噎,他可不認為白爺會看得上他那點兒東西,隻是他也想不出什麼別的理由來,隻能當白梧這個人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
顧涼西看顧時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屑的笑了笑,這個精明的商人永遠都不會想到他這個廢物女兒才是他最大的隱患。
她轉身乖巧道:“哥哥跟阿姨呢?”
顧時似乎身體僵了一下:“他們出去了,對了,白爺的腿怎麼樣了?”
其實整個A市都知道白爺求醫成功了,可能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擺脫輪椅了。
顧時不可能不知道,他這麼問的意思就是想在顧涼西的嘴裏知道真實的情況。
顧涼西還是按照著官方的說法道:“正在做康複訓練,隻要訓練的當應該很快就可以站起來了。”
其實現在的白梧也可以站起來了,甚至可以慢慢的走路了。
顧時點了點頭,重新低下頭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涼西看著他的臉色輕聲道:“我可以去看看姐姐嗎?”
顧時隨手揮了揮。
要去閣樓需要穿過一個大花園,花園裏的花開得很好,陽光也很好,幾個年邁的老園丁趁著幹活的空隙在角落裏吸煙,歡聲笑語聲聲入耳。
顧涼西冷漠的看著這一切,手背上浮現出一根根的青筋。
花園的盡頭就是小閣樓,孤零零的陰森森的佇立在那兒,仿佛是無形中有什麼東西阻擋了陽光的進入。
裏麵是濃烈的的黴味兒,不時地爬過幾隻蟲子,黑色的甲殼蟲似乎很喜歡這種陰暗的肮髒的環境。
顧涼西仍舊是冷著臉往裏麵走,腳下又多了幾縷亡魂。
在接近閣樓頂部的時候她聽到了微弱的哭聲,是姐姐。
她臉色一變慌亂的往上麵跑去,破舊的木製樓梯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聲,顧涼西心疼的厲害。
憑什麼她的姐姐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要在這種地方都過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她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卻沒有勇氣去開門,因為她怕看見姐姐無助的樣子,那樣的姐姐是很陌生的樣子,陌生到讓她害怕。
她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門上,她想姐姐會不會怪她?怪她一直沒來看她?她為了自己竟然自私的把姐姐一個人扔到這兒一扔就是三個多月?
裏麵突然傳來了一聲男人的聲音。
顧涼西瞪大了雙眼,不敢去想象裏麵發生了什麼,其實她從來都沒往這方麵想過,她隻忙著提防著顧家人了,卻忘記了姐姐的情況應該是提防著每一個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