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白家這場意外來的真是時候。
顧時一定是一位就算是股份在顧涼西手裏跟在他自己手裏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畢竟z在他看來這個女兒就是個傀儡,任由他搓圓揉扁。
白家的事情一出身為親家的顧家怎麼著也不能坐視不理,隻是這個理的程度就有待商榷了,顧涼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手裏所有的股份給白梧。
不管他要直接賣給顧家的對手,還是顧家的股東她都不會再過問。
誰讓顧時遲遲不肯出手相助,有他的女兒來幫助夫家似乎也無可厚非。
她冷笑一聲,她就是要讓顧時知道什麼叫聰明反被聰明誤。
白梧摸著無名指上的戒指道了一聲謝。
顧涼西主動吻在了他的車唇角:“別讓我失望啊,白爺。”
至於不失望什麼她卻沒有明確說出來。
心情大好的顧涼西坐直了身體:“你要回公司還是回家?”
白梧道:“回公司,你回家之後乖乖吃飯。”
顧涼西應了一聲,卻在盤算著自己下午是不是會顧家看看,她想看顧時得知她把股份白白送人的反應。
那樣的神情一定很精彩。
男人坐在車上神情複雜的看著顧涼西跟他揮了揮手上了一輛出租車。
顧涼西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看到那個年輕的殷律師拿了兩份文件,她看了看第一份是股份轉讓書,第二份居然是一份起訴書。
她挑眉看著殷律師,律師輕咳一聲:“聽說少奶奶遭人誹謗,這是老板的意思要我拿過來給少奶奶先過目。”
顧涼西倒是沒想到白梧會當真那麼大題小做,這種時候還能浪費殷律師這麼個人才來專門為她起草一份起訴書也真是夠了。
殷律師看著她的目光都有了一點兒崇拜的意思。
不過這種有人出頭的事情,她也是樂得配合的,善良?大度?那是什麼玩意兒?
她毫不吝惜語言的誇獎了律師先生的效率,並且表示很滿意。
殷律師嘴角抽動了一下:“那我就按照這個起草了。”
“等等。”顧涼西嘴角有了一個詭異的弧度:“能判刑就不要接受金錢的賠償了,能接受金錢的賠償就不要接受口頭的道歉了,如果口頭的道歉可以抵押多扣他幾天的話那你就告訴他我不接受。”
年輕的律師已經不是嘴角抽搐了,簡直要渾身抽搐了,這個少奶奶跟白爺可真是天生一對太會折騰人了,太腹黑了。
她心滿意足的在文件上簽了字,簡直可以想見她爹爹的那張黑臉了呢!
嗬嗬。
事有湊巧,午飯之後她就接到了麥裏克醫生的電話。
“顧小姐您可不可以來一趟?您的姐姐情況略有好轉,但是我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我需要一個比較親近的人來驗證一下。”
醫生的話音還沒落,顧涼西就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當然可以,我下午就能到。”
姐姐的情況如果真的有好好轉的話,她一定要姐姐清醒的那一刻看見的是她。
白氏大樓。
白梧身後跟著總秘,總秘臉色嚴肅的跟他說著什麼,他不時地偏頭給出自己的意見,哦不,是決定........
“碰-------"
白梧皺眉,地上翻滾著的是一個塑料的水桶,裏麵的汙水一大半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那昂貴的手工製作的西裝褲就開始慢慢的滑落粘稠的黑色的汙水。
總秘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臉色都黑的不能再黑了,這可是總裁啊,這可是殺人不見血的總裁啊!
“誰放到這兒的?滾出來!”
一個穿著保潔服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麵前,垂著頭不發一詞。
總秘簡直要氣炸了:“啞巴了?誰讓你放這兒的?長不長眼?
說話啊,啞巴了?你爹媽怎麼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