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琢磨不了什麼愛情的定義。
就像你永遠捉摸不透別人的想法。
在強大的心裏專家,也不能完全讀懂別人的思想。
你抓不到命運的規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急轉彎,也許是懸崖峭壁,也許是大路平坦。
大夫給江雪奶奶的診斷說:“老太太的情況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
這樣的結果,江雪低沉了許多天,無論如何都緩不過來。
如今,奶奶突然病情惡化,完全沒有前兆,突然之間病危,就進了搶救室。
過了整整一夜,才得到喜訊。
江雪守在手術室門前一夜沒有合眼。
各種擔憂在她的腦海裏徘徊,喜訊或者是噩耗,不斷的折騰她那顆心。
老太太算是撿回一條命,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被掠奪。
江雪更加擔心,更加惶恐奶奶的離世。
她想要留住奶奶的性命,拚命地賺錢,想著給奶奶一個好的生活。
老太太在監護室接受著24小時的照顧,江雪雖然不在身邊,但還是比較安心,畢竟自己並非專業的護士,也不是醫生,對於照顧奶奶,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做到像醫療人員那樣完美的。
雖然如此,但還是擔憂著奶奶的身體,想念著奶奶。
探視時間剛到,江雪拿著食物等在病房外,等著護士的許可然後進去探望奶奶。
江雪進了病房後,見奶奶的病床已經收拾整齊,就抓住護士,問她“這個病床的老太太呢?”
“出院了啊,被人接走了。”護士說。
“你們怎麼說放人就放人啊,經過我這個監護人的允許了麼?把你們院長叫出來。”江雪並非蠻不講理,撒潑之人。
隻是對於奶奶的消失,江雪的確是動了怒。
奶奶在她的眼裏並不是平常人,是她最珍視的人。
“家屬,病人是經過你們同意才會出院的,而且病人並沒有反駁,我們也是勸過的,但是,病人和病人家屬還是強烈要求出院。”
“從頭到尾,她的監護人就隻有我一個,你們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隨隨便便就來個人,就說是監護人,你們就放人了?”江雪氣不打一處來。“我不和你廢話,把你們負責人叫來。”
護士有些不知所措,護士年輕的很,看起來是剛進醫院不久。
見江雪氣焰不小,並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灰溜溜的跑去找人。
“您好,我是她們的護士長,有什麼事情您和我說。”這位護士長看起來有四十歲,皮膚有些黑黝黝的,頭發發黃。
“我奶奶今天被人接走,你們並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讓陌生人把她接走,我問你,我奶奶有什麼意外,你們醫院負責的起麼?”江雪今日散著頭發,塗了火紅色的口紅,看起來一副刁鑽的模樣。
“病人是經過家屬簽字才出院的,我們這裏有登記,您看一下。”護士長拿出出院記錄,送到江雪的眼前。
上麵寫著三個她在熟悉不過的大字,還有一串身份證號和電話號碼。
江雪記下後,說了句“如果我奶奶有什麼意外,你們醫院也逃不了幹係。”
“我等你的電話已經很久了。”江雪撥通了電話,那頭輕浮地說道。
“你想怎麼樣?”
“下午四點,藍秀咖啡店見。”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江雪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三點半。
她看了輛車,直奔對方口中的那個咖啡店。
進了門,女人已經坐在了那裏。
江雪上前,坐在了對麵。
“你想做什麼?”江雪平靜的問?
“希望你離我兒子遠一點。”張千卉喝了一口咖啡。
“張千卉,當年你謀害了我得父母,害得我從小失去雙親,受這樣的苦,你現在又對我的奶奶下手。”
“原來你都知道,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的父母太蠢了,太相信我這個陌生人。”女人笑著說。
“是我父母讓你改變了你的人生,讓你的兩個兒子活的不再那麼貧困,你呢?你和牲畜有什麼區別?”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完全沒有任何價值,我就問你,到底離不離開我兒子?”
“隻要你告訴我,我父母怎麼死的,我就離開他。”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隻要你告訴我,我一會就離開這個城市,如果不告訴我,那我就會讓你兒子,徹底離開你,我手裏有你兩個兒子的籌碼,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