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過喜歡的人麼?有過怦然心動的感覺麼?有過一種衝動想和一個人一直在一起麼?
當和和他冷眼相對,說著絕情的話的時候,心髒就像是揪著一樣疼痛著,那種感覺,心髒就在下一秒就會從嘴巴裏蹦出來,鮮血淋漓的落在手心裏。
心肆虐的疼著,那種感覺席卷了你的神經,最後傷的你體無完膚。
你的眼淚填充滿了你的心髒,在你的胸口中抽痛。
江雪對張恩澤玩笑的說著:“張大傻狗。”
她嬉皮笑臉的呲著牙,坐在沙發裏看著電影,對電話裏說。
“你能不能尊重我?”張恩澤在手機中對江雪吼著。
江雪一時間不說話,然後輕輕的說了一聲“哦”,便掛斷了電話。
那是一種極度悲傷的委屈,她並不知道為什麼,張恩澤竟突然吼著自己。
平日裏的張恩澤對江雪向來是體貼照顧,從未對她吼叫,倒是江雪,是不是便會對張恩澤大吼大叫,將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控製著張恩澤的所有情緒和行動。
而他,甘願做她的牽線木偶,被她控製著。
張恩澤時不時會對她不要命的控訴,而每一次都會被江雪痛罵著:“怎樣?不服氣?”
他時常問著,“江雪,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麼?”
每一次張恩澤這樣問,江雪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嫁給你。”
江雪常常對張恩澤說著肉麻的話,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些齷齪下流的話,比如“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像是有永遠分泌不完的荷爾蒙。”
於是,張恩澤就會害羞的臉紅,將江雪抱進懷裏,用手摟住江雪的頭。
張恩澤問著江雪:“親愛的,你喜歡男孩女孩?”
江雪撓了撓頭發,然後嬉皮笑臉的捏著張恩澤的臉說:“老公,我們可以出去生好多好多孩子麼?男孩女孩都有的那種。”
而這時,張恩澤就會挑著眉毛,一隻手摟住江雪的腰,調戲的說到,“你是豬麼?要生一窩?”
江雪撒嬌般的拍打著張恩澤的胸口,假裝冷冷的說了一個“哼”字。
張恩澤抓住江雪的手,說:“看來為夫要努力了。”
他的表情有些色眯眯的感覺,他看著江雪眼睛,眼中溫柔的一汪水湧動著,鑽進江雪的心裏。
而江雪正在這時,一定會多說一個,那就是連續說兩個“哼”。
今天的張恩澤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對江雪凶狠的吵著,那中午語氣,是前所未有的。
一瞬間,心在脹痛著,她放下電話以後,拿著手機呆呆的看著投影屏上的電影,她並不知道電影中演的是什麼,在她的心裏,充滿著委屈。
眼淚在眼中腫脹,讓她的眼睛泛著紅。
張恩澤責怪江雪以後的三個小時都沒在說過話,江雪整整三個小時都在沙發裏含著眼淚發呆。
她對他的喜歡,就像是一朵向陽花圍繞著太陽,朝朝暮暮的追著他的光芒,她對他的期盼,就像是黑夜中的向陽花,期待著黑暗以後的第一束陽光。
張恩澤來了的消息,讓江雪迫不及待翻開手機,看著他發來的消息。
期待他的消息,早就成了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這一天的晚上,江雪是在悲傷中度過的,她用那三個小時的時間思慮著她與張恩澤之間的事情。
她回複了張恩澤的消息,隻是用了一個字。
接下來的聊天裏,她的語氣變得平淡,不是因為憤怒,不是因為不愛了,而是因為心疼了,疼的透徹心扉。
她喜歡做他眼中活潑亂跳的兔子,喜歡在他麵前做出淫蕩下流的樣子,喜歡用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恐嚇著張恩澤,喜歡像一個傻子一樣,無時無刻對他笑著。
喜歡是甜甜的味道,而愛情,是一種比苦瓜更苦澀的味道。
張恩澤也許是發現了江雪的不對勁,不停的詢問著,他坐在江雪的身邊,體貼的擁著江雪身體。
江雪身體僵直,靠在沙發上,她挪了挪身子,疏遠了和張恩澤的距離。
“你怎麼了?”
張恩澤摟住江雪的肩膀,手掌中的溫度隔著衣服傳遞到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