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夏快要崩壞的神情,杜珊珊立刻上去安撫道:“沒事的,現在的你知道了並沒有什麼好處,反而壞處一大堆,你以後知道的時候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況且,我對你的父親也不是特別的了解,也隻是聽別人說過一些罷了。更多的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現在那些老家夥還活著,到時候你去找他們就行了。”
更多的話,杜珊珊就不能說了,關鍵時候點到為止。其實她了解到的或許還沒有林夏去找到的多,現在這麼說可能會造成他的誤會。所以,再三思量之下,杜珊珊還是決定不要說了。
“好嘛。”無奈之下,林夏喪氣地吐出這兩個字。他也知道杜珊珊是為了他好,理智告訴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時空,目前還需要解決的是如何找到出去的方法。
“那麼我隻要跟著我的心走就可以了嘛。”
“應該是這樣吧,但肯定不是字麵上那麼理解。”杜珊珊無奈的說道,稍稍擺弄一下剛才弄亂的頭發,“如果是最後一種辦法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有希望的,因為你父親就是領悟者之一。”
林夏意外的看著杜珊珊,“這還能遺傳?”
“不不不!”杜珊珊搖搖頭,“這不是根據遺傳學原理,而是因為你父親能夠領悟到,同樣的,你也應該能夠領悟到。其他人就隻能看各自的機緣了。”
“原來隻是增大了可能性,我明白了。”說完,林夏盤坐下來,嚐試去理解什麼是“跟著自己的心走”。
......
“前麵就快要到了。一會兒戰鬥起來,你們就不會覺得這麼癢,所有,現在你們一定要忍住,不然一切逗功虧於潰了。倒在這裏,難道你們會甘心麼?”老奶奶咬牙堅持著,還一邊用言語去激勵他們。
這就是在考驗老奶奶的意誌力,意誌不夠堅定的話,她就沒有可能坐在這裏,還能說話了。這都多虧了上一次的討伐戰。現在的折磨還不算什麼,當所有人都進入絕望的時候,那才是最可怕的。
老奶奶頭上的彩色頭巾已經不在了,她拿來捆綁自己的大腿,防止自己忍不住要去撓一下。原本早就廢掉的大腿,居然在這個時候有個感覺,說明安尤的毒素也有一定的治病功能。
老奶奶猜測,如果她這一次挺下去的話,等出去了,找個名醫看一下她的腿,或許就有複原的可能。以前不管到哪裏,那些醫生都說,神經末梢已經壞死,沒有治愈的可能。
但是現在老奶奶大腿傳來的癢的感覺,這就說明她的脊髓連接兩隻腳的神經,已經恢複了一些,至少會有感覺了,這就是曙光,能夠恢複這雙殘廢很久的腳的機會。
墨鏡男子的臉都快扭曲在一起,他嘴裏塞著一塊不知道從哪件衣服上麵撕下來的布,上下兩排牙齒用力的咬著。顯然,他並沒有放棄,反而在和自己的意誌作鬥爭。
他的十根手指頭,直勾勾的伸著,總是想要往下伸過去,抓上幾下。但是,大腦潛在的理性告訴他,他不能這樣做,除非他想死。
可是,越想,這種欲望就會更強。兩隻手不自覺的沿著腰部往下滑。
“不行!不行!”豆大般的汗水布滿了他的整張臉,像是剛剛從傾盆大雨中逃出來一樣。他艱難的把手收回來,可是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兩條腿上麵的的傷口,尤其是紅色的部分。
那裏特別的誘人,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墨鏡男子覺得,隻要撓那麼一小下,一小下就好,那麼他就會舒服了。
“你幹嘛!”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動作被他身邊的人發現了,那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墨鏡男子往下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