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個混賬東西!
是一開口就暴露了他那滿腦子的汙穢思想。
言溪好像伸手把他這張臉給抓爛,他也太對不起這張臉了!
她將手收回來,慕時年的手指纏得頗有些纏綿情色的意味,收回手後指腹間還殘留他的餘溫,染了淡淡的煙草氣息。
打消掉憑空多出來的旖旎情色,言溪鎖眉,“慕時年,能談談了嗎?”
煮個咖啡也刁難了,露骨的話也說了,再不談正事她還不知道下一秒他能幹出點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不叫慕總了?”
慕時年重新躺回椅背,取了一支煙點燃,慢悠悠抽了一口,煙霧繚繞,迷了他的眼,讓言溪看不清他眼睛裏的神情。
言溪站遠了一些,要退回到辦公桌跟他麵對麵坐著談,靠他太近總讓她不太舒服。
不僅是他那雙眼睛自帶的侵略性,還有那股煙草的氣息。
慕時年看她離自己遠了,刻意的疏離讓他忍不出蹙了一下眉頭,抽煙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她好像對煙味有些敏感?
鬼使神差地,他把煙頭掐滅了,不過摁煙頭的動作卻顯得粗魯了些。
“站過來!”
言溪的手已經扶到了座椅扶手,“……”,看向他的眸光暗了暗!
慕時年,“不是要談嗎?你不過來怎麼談?”
他咬腮幫子的動作看起來夾帶著一絲痞氣,看著就讓言溪覺得壞透了,像隻搖著尾巴的狼,什麼心思都昭然若揭。
言溪被他這麼盯著看著,語氣不悅,看他領口唇印招招,心道他居然穿著這樣的衣服在會議室裏坐了那麼久,當著下屬的麵也毫不避諱,不禁冷嗤出聲。
“慕總,能把你領口的唇印擦幹淨了再說話嗎?”
她一看到他領口的口紅就想到了喬思悅那張塗滿了橘紅色唇彩的唇瓣,耀眼的顏色太礙眼,她一靠近就有種想要撕碎了他那件衣服的衝動。
慕時年臉色的神情微愕了片刻,垂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不喜歡?”
這顏色其實卻是有點蠢,蠢萌的粉色,這還是宋靖白絞盡腦汁才找到的一個合適的修飾詞,蠢萌蠢萌!
言溪眉心跳了跳,她該喜歡?
這麼變態的招搖,他還覺得應該有人會喜歡?
言溪越來越不能理解他的腦回路了,不想解釋,索性轉身抬步,準備去沙發那邊,等慕時年腦回路正常後再切入正題。
卻被身後慕時年出聲叫住,“叫你過來你聽不見?”
言溪也惱了,“叫你把唇印擦了你聽不見?”
慕時年:“……”
反了!
慕時年從椅子上起身,大步走過來,一手抄起言溪的腰就將她抱上了辦公桌,大腿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身體欺壓而上壓住,不由分說地將言溪的雙手束縛在了她的身後,低頭,居高臨下。
“吃醋了?”
言溪,“……”雙腿被撐開到了極限,辦公桌又硬,她無法施展,被鉗製住,這麼羞恥的動作使得她麵紅筋漲的。
發現自己的臉挨在了他的襯衣領口,當即就炸毛,“離我遠點!”
慕時年一手鉗製住她後腰的雙手,身體不退反進,又壓下了幾分,言溪身子骨柔軟,腰尤其柔韌,他進她就得退,不能硬碰硬,碰上了他渾身的硬肌肉骨骼都讓她難受。
“顧言溪!”慕時年眼角染著笑意,是讓言溪看著就覺得很變態的笑容。
言溪的後腰彎了一個弧度下去,小腹還是跟他的身體抵上了,隔著襯衣,他身體的熱度一股子一股子地躥著。
慕時年壓在她身上,附耳道,“還記得你第一天晚上在酒店毛遂自薦地要我睡的時候你說了什麼話嗎?”
言溪被他身上釋放出來的熱氣弄得很不舒服,“我那天晚上說的話太多了,不記得了!”
“哦?你說過一句話的,現在我還給你!”
慕時年不懷好意地笑聲讓言溪心裏一咯噔,直覺不好,身下跟他緊緊貼著的地方就是生機勃勃的火熱堅硬蹭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