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死了?”
接到這個消息的喬思悅正在外省的一個劇組拍夜景。
楊琪最近給她接了不少的通告和電視劇。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想趁著她和慕時年兩人分手的消息還沒有放出來之前將所有能拿下的資源都拿下來。
而喬思悅之所以也接受安排不僅僅是因為這些資源和前程,還有最近喬家喬父一直在為慕氏新城那邊的事情找她。
她借著拍戲之便離開了荊城,盡管跟喬父現在關係有些僵,可如果她能抓緊時間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就算以後不靠著喬家也能獨當一麵。
她要有更深遠的想法和打算。
得知秦素去世,坐在椅子上補妝的她神色愣了幾秒,替她補散粉的化妝師見狀,低聲道,“思悅姐,是家裏人出了什麼事情嗎?”
喬思悅情緒一收,把手機收起來擱在一邊,淡聲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那個被病痛折磨了多年的女人,其實離開也未必不是解脫!
卻總有些人死活拿錢吊著別人的命,這種人在她看來,自私透頂!
不是不差錢嗎?你即便有錢又能怎麼樣?能買到一條命嗎?
嗬!
喬思悅似乎心情不錯,唇角還溢出了淺淡的微笑。
她已經能想象到顧言溪那個女人的頹廢之態了,越想越是開心!
拍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個鏡頭,喬思悅上了保姆車準備回酒店,楊琪就荊城今天發生的事情挑了重點的給她說。
“除了秦素死在手術台上,沈齊住進了ICU,還有人拍到沈雲池當天晚上也是從億博城出來,還受了傷!”
喬思悅一聽,眉頭緊了緊,“後續處理地怎麼樣?”
“你放心,沈齊欠了不少賭債,又是在億博城受的傷,億博城那樣的地方幾乎每天都會出現這種鬥毆事故,誰會查得那麼仔細?”
“至於沈雲池是如何受傷的,我還沒有查到!”
楊琪沉思片刻,她在荊城的人脈關係還是有限的,也不是事事都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在這邊的拍攝還有兩天時間,回荊城之前,你想好怎麼跟你父親說了嗎?”
楊琪將話題轉移開,這兩天喬偉民聯係不上喬思悅就一個勁地打她的電話,都快把她煩死了!
回到荊城也就意味著要麵對喬家的人,喬思悅眉心也浮現出一陣煩躁來,“慕家新城那邊的招標標底我都告訴他了,他還想幹什麼?”
至於她是如何得到的那個標底金額,花了大價錢不說,更糟糕的更難以啟齒的事情她都做了,一想到這件事喬思悅就是一陣後悔。
……
早間七點半,言溪睜眼,醒來身邊沒有人。
洗手間那邊開門的聲音響起,她警惕地翻了身,感覺渾身酸痛,臉皺了皺。
慕時年腰間搭了條浴巾,走過來端了杯水遞給她。
言溪確實有些口幹舌燥,坐起來,接過水喝了起來,她怕冷,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幾番動作下來,酸脹的痛疼感讓她的臉色微微發白。
並非她矯情,實在是,疼!
慕時年看她難以啟齒的表情,接過她手裏的杯子,還算體貼,“再睡一會兒?”
言溪的目光落在了他頸脖處的傷口上,昨晚上她情緒失控的時候咬的,當時血糊糊一片,事後她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想要彌補,也更想讓自己失去一切去思考的能力,所以她吻他了,忘情地吻!